在我孤獨時,我很想念沈,很希望他能出現,但我知道這很渺茫,也很希望見到五山的朋友,,見到他們,我心裡就沒有這麼孤獨,因為在這人海中,沒有知己朋友,只有幾個同學姐姐,心靈上和她們還很陌生。
但我又害怕面對五山的人,因為有些不滿自己的社會地位,總之,我不再是五山的阿霞,我單純的心和清純的眼睛開始看見了一些“花花綠綠”的世界,這個複雜的人流中吸引了我的視線,心靈,很想做到自己也是其中的一份子,不是從外星來的不吃人間煙火一個不同的人,很想從大自然的山青水秀的世界走進這花花綠綠的金錢世界裡,在這裡有自己的位置,好好的屬於這個小城市。
所以,我不得不承認,我的心開始變了,變成了一百多元的工資根本不夠生存,這也大概是隨著環境而變的心境了。
唉,就算我對五山的情不變,五山的人也對我人走茶涼的變心了?怎麼還可以做回老土的山裡人呢?
我為什麼要有失落?鄧雪梅是個要強的女人也安心在待著,我有什麼不滿的?
走進房間看見那一本本的書,詩集,日記,我才覺得還是有一些東西是屬於自己的,自己也擁有著可能別人沒有的一些快樂?
寫作的目的是什麼呢?也是在追求象小溪一樣清澈見底清清純純的單純快樂吧!
這幾天都在寫小說,晚上抄了歌詞,和“斷腸人在天涯”的詩,寫了日記,夜己深。
九一年四月二十三日晴
睡到九點多起床來,父母他們要去買米,我在做飯,邊聽音樂,錄音帶的歌聲旋律是迪士科跳動起來的,可我那抑鬱的樣子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麼?想什麼呢?那瓊瑤寫的歌詞有一句是:“你不要想我,也不要恨我,我是不得己才分離,我們曾經深深相愛過。”
我聽得歌詞大意是這樣,“不想”是不是問他想我嗎?我就是想他,想起我們在一起的談話,也想此時他就在身邊,與他講一些有趣的話題,想起他第一次拿書給我時的痴情。
“不能在一起”真的能在一起時又會怎樣呢?還會有這些美麗的幻想麼?五四又要到了,記得有一年的五四,他那燃燒的眼神,要把我焚燒得心醉了,那時我穿著那件藍色的馬褂襯一件白襯衫,一條牛子褲,在智力竟賽時他就十分注意我了。
此時的我,又有誰注意和欣賞呢?
父母回來了,我的飯也煮好了,我有些不安,也過份了,米也要母親去背,天氣又熱,他們都說正修路,不好推單車,以後這個任務完全交給我,我才能心安了。
趕著十二點鐘上班,早五分鐘去到,鄧問我為什麼那麼早來?用手拽我的頸勃,一股禁不住的激情和興奮當我是小孩子。
上班打電話給麗梅聊了許多話,問她去不去順德玩?她說豔芬沒有音訊來,可真是拍拖拍昏了頭,我說:“不去順德就和我一起去五山好不好?”
我實在太孤獨了,還是需要朋友,讓他們來看看我。特別是沈,我承認是自己先耐不住寂寞想他們來玩,不然,秋天去也可以。
掛了電話,謝說我這麼耐“煲”的,我也不敢說什麼,正正經經的開始弄小說,但難以寫下去,看著熱辣辣有陽光的外面,我的心又不知怎麼感到荒涼?
難道,這一天就又這樣等著太陽下山,一天逝去,:等待那回家的時間,過一種家庭的舒適,清閒,夜的到來嗎?
唉,所做的這一切都好象沒什麼意義,不做了更是無聊沒意思。雖然執筆寫作畢竟有些累,而看書借不到一本喜歡看的書來閱,一天下來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淡淡的失落,始終覺得自己空虛得很,或許文學有點收穫,我的失落就沒有了吧?
快三點鐘時我又去街上逛逛,是想遇上一個熟悉的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