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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晚飯,《母親》的電視劇沒看就去了宋家,我揹著旎旎,姐踩單車,那單車“咔咔”的響,我忍不住笑,在路上笑得也引人注意。
買了橙子,大橋那邊的夜色仍是那麼好,河水波光潾潾。
去到,宋大姐不在家,三姐說去阿君那,我的手累疼痛不想去,然後轉去大姐家,大姐告訴我說韓燕來過,我即刻去了韓燕家,她正在洗澡。
我們仍互叫對方不文明的“暱稱”的隨便,一個多月沒見面了,一見面自然親切開心,她不停的說笑,樣子好快樂。我似有所失,畢竟調出來的生活並不快樂,一見面的開始是她快樂。
我所捱過的日子,是一種說不清的孤獨落寞。
現在見面了,就象終於等到了相聚的這一天,等待總是長過相聚。
我們都同時說:“在夜靜時,就會思念起對方。”
坐到八點多,和她走去大姐家,往回走分路時約好明中午去逛街。
回家的路上三姐說二姐下午時說的那些話有點添油加醋,大姐也說看她不慣,就知給幾個錢討好父母,實際幫忙的什麼也不挨邊。
“錢能買到一切嗎?”她繼續嘮叨,我也不想講家,對家越來越厭煩,姐妹之間,父女之間,總是恩恩怨怨的說不清道不完,成了自己的家,就各分東西了,可聚在一起不是理解和傾訴,反是惹起不少的計較和怨氣,是不在一起更好了,何必虛偽呢?
我不言,只有聽,直到最後才說:“韓燕真的好平和,快樂,難怪知足常樂了,談了戀愛都是不同。”
“當然啦,以後你結婚乾脆酒也不擺了,去旅遊結婚,回來就說結婚了,也不用她們送禮物。”
我想也是,不用欠她們的反而活得輕鬆。但這是很遙遠的事,連愛情也不曾找到,怎麼就談起這些事?
我說:“找個窮的,沒有禮金給爸,等他嫌棄好了。”
我現在連個喜歡的窮小子也遇不上,怎麼有心情說婚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