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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純純的愛

充滿了男性的強悍而熱烈的狂吻?溫柔細膩的給我初吻,喜愛的對我說:“你兇起來象小老虎,溫柔起來象小貓咪”。那該多甜密呀。老天,我連初吻也沒嘗過呢,他給我的感覺是怎樣的?我己經看透,失去的總是要失去,要來的總是會來。

“不是你的,始終都不是你的。”這一句,全都化解了我,我不會再這麼幼稚了。

單位來了兩個北鄉女子,說北鄉話,一點都聽不懂,別人說我又有伴了,我還有逆反心理,覺得他們都是剛出社會不懂事的黃毛丫頭。我卻老於世故。

十二月二十五日陰雨

天空飄著零星小雨,這雨帶了幾分寒冷和蕭殺,這是冬天的冷雨。

我的腳冰冷冰冷,己生凍瘡。也沒耐心寫什麼劇本了。

晚飯時,韓燕說好羨慕阿君調出去樂昌,又有男友來探。我說我不羨慕。

韓燕說她夜晚又冷又難過,覺得在這裡什麼也沒學到就捱過時間,加上和單位的人相處在一起沒有快樂真的很難過。

我雖然說很堅強,不怕冷不怕捱日子,不羨慕阿君有男友探望,其實內心上回來房間就再沒平靜過。

我真是一切都看透?而漠然置之?自己無能調出去,要求家裡人幫自己調出去調不出也悲哀。他們幫忙也無用,那還能埋怨什麼呢?

愛情上也不喜歡介紹,也很難遇到知音了。阿君也說對了,“你現在年紀不大,等過兩三年你就會慌會急了。”是的,再過一兩年,我也二十多歲了,調不出去就不要單位也就不用求人搞調動了,可這好象也行不通。到了哪條路都走不通的時候,就覺到了人生的無望和悲涼。

下午時我又莫名的對顧客出怨氣。說起來,對“書”還是不該這麼痴迷,痴迷深了,是要付出代價的。

可我,己經是執迷不悟了。

十二月二十六日陰

天空陰陰沉沉,叫人好容易憂傷。但沒有傷心事,也不知道憂傷。只是在書看了一半,呆坐著神思的時候,生出一種說不出的心境。天氣又冷,忍耐著學東西,又裝不進心。

《美學概論》快看完,準備抄些重點。劇本也快寫完。

夜晚說好去看電視,邊寫又怕韓來叫,匆匆在寫,但仍沒完成。

和韓在別人家吃紅薯甜酒湯。感覺有了家庭的溫暖。

八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

能閱到奧斯特洛夫斯基的《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這本書描寫主人公保爾被學校開除,做工的故事。寫到他母親善良帶些軟弱時多象我的母親。保爾從小就固執,他母親說:“孩子,你現在這樣不成器,將來可怎麼辦呢?”那多象我慈祥善良的母親對倔脾氣的我說的話呵。書上還說到作者以怎樣頑強的精神帶病寫這部書。

下午時,沈彬找我幫他借化妝品給學生元旦表演節目。跑上我房間來看到我亂七八槽的書紙。知道我練字,看名著,說很少看見有女孩子喜歡看這些“正經”書的。我說我是愛好藝術,對書法,繪畫,音樂都喜歡。

他說一般的女子都是喜歡講穿衣打扮的,很少喜歡這些的。

我們一談到文學,就找到知音了。但性格方面我也是喜歡開朗幽默成熟的男性。再加上現實,我不想在五山找男友,想調出樂昌再找。我也沒有心跳,但是心不能平靜。

總是想,現實允許,就找個追求藝術的人算了。這樣,就有點擺不脫他的影子了。真是痴情呀。

看著陰鬱的天空,我也好煩悶,他來過後,我的心情就有點興奮,畢竟他為我燃燒過吧?現在真怕我為他燃燒呀。

我們講完關於藝術後,我就大膽的說了這些話:“你前段時間很消沉,這段時間很精神,是不是有個女子燃燒了你?”“不是呀,我和她又不怎好講。”不解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