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人再也聚不到一起,不管心裡面有他無他的位置,留下的只有牽掛。
我也只有像落葉一樣漂浮不定,再也找不到根。
九三年八月十九日週四
睡到九點半才醒過來洗被蓋,因為明天就要走了,姐也打算不去廣寧去佛山要回自己的一萬元,把在四會做的錢拿回三千。
九三年八月二十日
在早上時姐說還是要去一次佛山,叫我起床,我生氣說不是不去佛山了,因為廣寧找不到地方還是去見鄧拿回一萬元來。
九三年八月二十二日陰
早上退了房十點鐘坐車去佛山,也是第一次來佛山,看見寬闊的廣場心情也舒暢多了,祖廟也沒什麼玩,投銀兩次也投不中,姐也沒投中,很多佛像,後去看原始人的錄影,那些原始人不穿衣在山間到處跑,爭奪食物,為了生存去打獵追兔子烤肉吃,他們這樣活著也是為生存,然後也知道了享受,發展到現在才要精神生活。看到大自然我倒羨慕起這自由自在的生活來了。
晚上回去出租宿舍己是五點多鐘,累得在床上睡著了,去沖涼時還想做演員的職業也累,到處跑也是吃苦耐勞的職業。
九三年八月二十三日週一
凌晨四點鐘醒過來也沒有睡熟,五點鐘起床五點半去坐車,姐姐送我,看到都是摩托車達客的在叫,路燈螢螢把旁邊的樹葉也照得銀光閃閃,晨曦微露,看不出是清晨還是夜晚,人人還在睡夢之中,這些開摩托車的人拉客坐車,掙錢也真是不容易,為了生存真的不容易呀。
坐上車姐姐還沒走,想到她一個人在和鄧扯錢的事還是有點傷感。
一直站位到廣州也沒人叫補票,下了車又趕上坪石的火車,上去很多空位置。一個女的也是從佛山來去樂昌的,車上看報看會書閉目養神,五個半小時就回到家沒誰在家進不了家放東西去鄰居那去了二姐家煮麵條吃,四點鐘去街,又見舊日同事林玉明。
二姐去看布想做西裙子,她說幫我介紹個男友,我說別人嫌不嫌我沒單位,也談到做電腦生意的事,父親當然生氣,全都說我們太傻。二姐還說大姐給一百元父母只帶人,請保姆一百元可以做很多家務。父母說那就不要我們帶小孩,我和芳在後面走隨意聽到的。
九三年八月二十五日週三
昨日早上睡到八點多醒來,去二姐家,她要裝電話。
姐他們都說我們好傻總是被騙,鄧賺了幾萬元仍要我們去沒生意的地方幹,她自己去增城幹又賺了兩萬。想不到她真的那麼卑鄙,自己賺了錢還是趕我們去四會那裡幹。原來都是演戲給我們姐妹看的。她的形象開始在我心裡減分,也沒什麼朋友做了。
在家看九0年寫的日記,看到與沈的情感,知道情有多深。與韓也是她拍拖了才有了隔閡,看完又拖地過起家庭生活,說找不到事幹就結婚生孩子,帶大了孩子再出來工作,調單位或自己開店都要幹。
這次失業回來增添了父母的憂心,母親去摸石螺,說補貼家用,我和芳芳去看她摸螺。
回來吃晚飯沒電。
鄧打來電話找姐姐問她回來沒有,說姐昨天去了廣州。
三姐上班的地方也租給別人做生意,發八十元生活費半年,停薪留職也不用交錢,好在下面做生意也安心。
只有我失了業,二姐說在樂昌找些什麼工作幹?在家睡覺不工作父親也陰鬱著臉不開心,我對母親說如果下月不出去找事幹銀行也還存有錢,利息也夠用,過了中秋節才去找工作,何不瀟灑過一回?
九三年八月二十七日週五
昨天聽說韓燕也回來但沒見到她也頗有失落,因為心裡還想知道沈調出來沒有?聽二姐他們說在基層當教導主任的級別都不如在縣城的老師,我還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