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可顏的關愛,彷彿是一抹明媚的陽光照入他黑暗的生命裡,他努力的壓抑自己胸口那翻滾的情緒。
“你真是太討厭了!非要看到我哭是不是?非得看我丟臉是不是!”肯斯基彆扭的說道。
“呵呵,在我面前哭你不丟人,更何況我幫你手術,你沒清醒的時候,哭得更加亂七八糟我都看過了,還一直嚷嚷疼呢!”丁可顏眨著漂亮的大眼睛說道。
“真的假的?不是吧!”肯斯基急切的問道,那樣的話他在下屬面前的威嚴如何確立,難怪最近覺得下屬看他的表情都是怪怪的。
丁可顏憋著笑,轉身邊走邊笑,揮手朝後面揮手,“再見了,肯斯基!”
“喂,你回來,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我除了說疼還說什麼了啊?”肯斯基在後面大聲的喊。
“不知道!”丁可顏坐入駕駛室,甩上車門。
“angle。我從未把你當成朋友,你是我最愛的女人!”肯斯基朝著丁可顏的背影大聲的喊道。
丁可顏綻開一抹大大的笑容,一腳油門踩到底,車輪擦著地面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如離弦的箭一樣衝了出去。
墨涵的眉心下沉,這種在孤獨中行走久了,突然出現了一個關愛他的人,會在他的心裡佔有多麼重要的位置,他了解,肯斯基眼神中那苦苦壓抑的深情,他也看得清楚,他也瞭解,曾經他也是這般對安映雪的。
下了車,墨涵粗魯的抓著丁可顏的手腕。直接脫上了飛機,剛陪著墨涵去找丁可顏的下屬跟著就要上飛機。
“滾!自己想辦法回去!”墨涵惡狠狠的吼道,雙眸幾乎噴出火來了。
那些下屬的領頭人看得心頭一驚,自家老闆這麼很辣的眼神已經很久不曾出現了,問題是也沒人招惹他啊。
還好!還好!遠離老大才是最安全的。他們眼觀鼻,鼻觀心迅速的後退,有多遠躲多遠。
上了飛機,墨涵直接衝飛機師爆吼一句,“起飛!”
接著就將丁可顏粗魯的甩到了沙發上,“丁可顏,你是個有婦之夫。你一大早上跑去和莫名其妙的男人私會,你覺得合適麼?”
“莫名其妙的男人?他一點也不莫名其妙啊,他是肯斯基啊!”丁可顏一本正經的說道。
說完了,自己起身來到小吧檯,開啟小盒子自己找到咖啡豆,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西達摩,不錯!”
丁可顏把豆子放到打豆機裡面,發現墨涵的臉色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恍然大悟的抬頭,溼漉漉的眼睛。如同一隻小鹿一樣定定的看著墨涵,“墨涵,你不是這麼小氣吧,喝你點咖啡至於心疼成這樣麼?”
“丁可顏!”墨涵咬牙切齒的暴吼一聲,嚇得飛機師手一抖,飛機一個劇烈的顛簸。
尼瑪,這飛機師該不是沒執照吧,遠離墨涵才能珍愛生命。
“墨涵,我知道我叫丁可顏,你不用這麼大聲的告訴我!”丁可顏垂下眼睛,專心的磨豆子不再搭理墨涵,她閉上眼睛,輕輕的吸了一口氣,小巧的鼻翼輕輕翕動,唇角的笑容逐漸放大,墨涵看得有些痴。
“喏,別怪我不懂得感恩,請你喝的,不用謝我了!”墨涵端了一杯咖啡放到墨涵的面前的小茶几上,輕輕的敲了敲桌面。
“哦!”墨涵難得有這樣失神的時候,有些慌亂的端起咖啡,急急忙忙的送到嘴邊,可是這廝忘記了一個事兒,這咖啡剛煮出來,燙啊。
墨涵一時手一哆嗦,咖啡撒了出來,可是偏偏撒在了……某個重點的部位,墨涵一個激靈站了起來。
“哈哈哈哈!”丁可顏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優雅的喝著咖啡。
“不想讓我掐死就閉嘴!”墨涵咬牙啟齒的說道,丁可顏都聽到了他的磨牙聲。
“墨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