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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頁

「激進,」宋玉風說:「人呢,太過投入一件事就會有失偏頗。」

任南野明白他的意思,說他像當年的自己。

宋玉風用指尖撫過他鼻子上那顆小黑痣,動作珍愛又輕柔,過了片刻,他說:「你啊,就是太不安,太衝動。」

「思想的本質就是不安。」任南野不服氣,跟他頂嘴。

宋玉風笑得寵,不跟小孩一般見識,「怎麼說你都有道理。」

任南野被他摸的眼眸半眯,低聲說:「那怎麼辦,我好像說服不了自己,永遠以一副冷靜的心態看待事物,或者我並不是一個合格的記者。」

宋玉風仔仔細細看了他好半晌,像是要把這張臉刻在心上。

良久後,宋玉風笑了。

「那就這樣吧,」宋玉風說:「也挺好的。」

其實宋玉風沒告訴過任南野,酒吧初遇不是他第一次見他,早在很多年前的春天,宋玉風深夜開車回家,就在路邊一張小小的彩屏裡見過他。

二十歲出頭的男孩子,穿著一件老舊的毛衣,衣領邊角泛起一層絨毛。男孩稜角分明,俊朗精緻的一張臉,偏偏生了一雙詩意的眼睛。

那晚直播的夜間新聞是一起震驚全國的郎舍村少年弒父案,被判死刑的少年戴著鐐銬,他面對鏡頭,敘述了成長中遭遇的家庭暴力和痛苦,水墨當時用了雙機拍攝,記者現場採訪,現場評述。

宋玉風記得那個年輕男孩在節目的最後說:「只有把一個人當做真正的人對待,瞭解和理解事件起因和始末,從起點到終點,才能看清這個事件對時代和生活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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