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蘊一愣,沒明白三皇子的意思,三皇子見他那模樣氣不打一處來,瞪著她道:“你不是很能嗎?怎地就瞧上了洛鎮源了?雖說咱們確實需……”
話未說完景蘊便冷冷地打斷道:“什麼叫我瞧上洛鎮源了?我瞧上他一個老頭子幹嘛?有這麼說話的嗎?”
三皇子聞言也不接著往下說了,只是起身挑眉打量著景蘊,像是從未見過他似得,好半晌才稀罕地道:“難不成,你是見過洛鎮源那個女兒的?”說完一拍腦門,懊惱道:“是了!聽說他女兒跟芝姐兒很是要好。”
說到這兒,三皇子來了興致,也顧不得為景蘊抱不平,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似笑非笑地挑眉望著景蘊道:“說說,那位洛小姐究竟使了什麼手段,怎麼就讓咱們景大少從了呢?”
景蘊見三皇子越說越沒個樣子兒,不由扭頭不看他,淡淡地問道:“今兒怎地如此八卦起來了?往常你可不這樣,再說了我這定親也不是一兩日了?”
別說,景蘊還當真很是好奇,這定親都好些日子了,怎地三皇子突然來了興致。
三皇子見他這樣兒,便料定他定是沒有聽到外面的傳言,心中卻又疑惑他為何沒有看出洛鎮源的動機,不由笑道:“聽說你將侯爺分給你的產業,統統拿去做了聘禮,可有這回事兒?”
景蘊聞言便知定然有誰在三皇子跟前兒說了什麼,甚至還可能已經到處傳得沸沸揚揚,不由挑眉道:“既是分給了我的,我愛怎麼處理不都是我的事兒嗎?”
三皇子見他這模樣,不由詫異地道:“難不成你將來用一文錢還得跟弟妹伸手不成?”
這事兒,景蘊又豈能沒有想到?卻也並不打算與三皇子說明,不由笑道:“錦鄉侯府再窮,也不至於就讓我到了身無分文的地步吧?再說了,是誰告訴殿下,我將所有產業,都拿去充作聘禮的?”
這事兒景蘊還是有些奇怪,畢竟當初分產,就在京中鬧得沸沸揚揚,但到底是錦鄉侯府自己的事兒。
再說景蒔那邊兒父親也並未虧待於他,除了祖宅祭奠等不能分的產業,別的可都是按照四份均分的。自己與芝姐兒各自一份,父親與景蒔也是各自一份。給洛府的聘禮還是外祖母私下裡貼補了自己不少莊子鋪子才湊出來的……
三皇子見景蘊果然不知,不由笑道:“你這些日子可都在忙什麼?如今別說外邊兒,連宮裡都弄得人盡皆知了。”
說完三皇子還頗為惋惜地砸舌道:“早知道你這麼大方,我就該早在父皇跟前兒進言,成全了和順才是,好歹我也是他哥哥不是?你倆也算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
景蘊聞言扯著嘴角冷冷一笑,反問道:“那不知殿下打算給她貼補多少嫁妝呢?”說完怕是三皇子不知洛娉妍嫁妝之豐厚,再次補充道:“要知道,人家洛小姐的嫁妝,可是我這聘禮兩倍還多。”
五零五 謠言
饒是三皇子知道洛娉妍嫁妝豐厚,也萬沒想到竟是這麼多,不由驚得瞪圓了眼。
三皇子起身在屋子中央轉了兩圈兒,方才盯著景蘊,下意識地將心中疑惑問了出來:“這洛鎮源哪兒來那許多產業?莫不是貪汙受賄所得?再者,他將產業家資都給了女兒做嫁妝,難不成剩下的一子一女竟是不管不顧了?”
景蘊見三皇子那模樣好笑,忍不住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又想起今日洛娉妍那為難的模樣,知道她口中所謂的“嫁妝”定然不是小數,遂笑著將沈森與萬鑫的事兒,細說了一遍。
三皇子聽完眼睛一亮,隨即卻是立時扳起了臉,壓著聲兒喝問道:“糊塗!難道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這樣的人?”
景蘊聞言一愣,隨即卻聽三皇子狠狠地道:“你這般為我謀劃,便是讓我坐上那個位置,又如何心安?難不成還要我欠著你一輩子不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