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為不想動,是她動不了。
“耳朵聾了,聽不見我在說什麼,快些過來。”
這人腦子是不是不好使,她怎麼動,怎麼可能過去,陳魚深吸一口氣,對著那人開始嗚嗚嗚啊啊的,還不忘讓他看她被綁住的手腳。
白虎看到陳魚這個樣子,也知道她為什麼不動,他伸出一隻手,直接把陳魚從馬車裡面拎出來。
他的力氣好大,這人的力氣快趕上郭年了吧。
“大人,就是她。”
秦燁坐在火堆旁,看著瘦小的陳魚,眼裡帶著一絲不確定。
“這人就是鎮北侯的孩子,你們沒有抓錯人?我怎麼記得鎮北侯的孩子是男郎不是女郎。”
“反正我們是親眼看著她從鎮北侯裡面走出來,她就算不是鎮北侯的孩子,身份也一定不簡單。”
白虎把陳魚仍在地上,陳魚直接被摔的臉朝地,嘴巴里面的那個布條也被人抽走。
“說吧,你是誰,跟鎮北侯是什麼關係。”
這人的聲音倒是好聽就是眼神有些嚇人,陳魚沒有說還,在心裡思索著對策,聽這些人說的話,就知道他們大約是衝著鎮北侯府來的。
抓她也只是因為她剛好從鎮北侯府出來,那這麼一來,誰還會承認跟鎮北侯府有關係,她又不是什麼傻子。
“我,我不是鎮北侯的孩子,你們抓錯人,我跟鎮北侯府一點關係都沒有。”
“不可能,你分明就是從鎮北侯府出來的,我親眼所見,你休想抵賴。”
白虎怎麼可能會信陳魚的這番說辭,一口咬定她在說謊。
“我說的都是真話,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發誓,我跟鎮北侯一點關係也沒有,要是說謊就讓我天打雷劈。”
陳魚這個誓言對老天有沒有效果,她不知道,但是對眼前二人好像有效果,起碼對方已經開始有些相信她的話。
“你跟鎮北侯沒有關係,怎麼會出現在侯府,莫非你是別人送給鎮北侯的女人,我倒是不知道鎮北侯何時有喜歡你這般年紀的女郎。”
秦燁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陳魚,眼裡都是審視。
陳魚原本是想說謊話糊弄這人,結果他一直盯著她看。
“不是的,我就是在偶然間救過鎮北侯世子的命,他們為了感謝我才會讓我住在府上養傷。
我今日本來是要回家的,結果就被你們給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