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真實的生活,在叢林裡或者草地上,一群人圍著篝火,也都不穿衣服,大家在火堆旁邊吃東西,每天都很快樂。那種**裸的狀態,是多麼真實的狀態。
但孟海不是原始人,偶爾有一種奇特的思想,也是可以理解的,他的那種過原始人的日子,真的讓他去過,他也未必就能十分喜歡。
人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不是固定的,孟海喜歡過吸菸,後來,就戒菸了,吸菸的時候,喜歡吸菸,吸菸好酷啊,一吸菸,整個人都酷起來了,戒菸的時候,不喜歡吸菸,想起吸菸,心裡就好煩好煩。
雲蟻墨多次勸孟海,多學習些藝術,孟海曾經還畫過一段時間的話,像他的好朋友紫雲一樣,去野地裡寫生,畫牛畫馬畫駱駝,畫什麼不像什麼。
逐漸地,孟海發現自己的時間不夠用了,按照一些人的說法,時間只要肯擠,總還是有的,但孟海不肯花時間在畫畫上,他總是感覺,畫出來的東西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畫他幹什麼?這樣說來,畫畫的還不如做燒餅的呢,畫一張餅,不能充飢,而做一個燒餅,那可是能吃的。
孟海因為上述的原因,放棄了畫畫,當然,一個人放棄一件事情的原因是複雜的,他給人說的時候,總說,因為畫出來的東西不能吃,所以不畫了。
孟海也唱歌,去歌廳唱歌,又唱又跳,後來,他就不愛唱歌了,原因也跟吃有關。唱歌不僅不解渴,還容易口渴,唱的多了還餓。同樣的,孟海認為唱歌不如做燒餅,唱一首歌,不能吃,做一個燒餅,吃過之後,肚子就不餓了。
孟海就得出一個結論,民以食為天,而不是民以畫為天,也不是民以歌為天,更不是民以舞為天。
上個月,孟海還給雲蟻墨說呢,你老去酒吧娛樂,沒有意義,還不如做燒餅呢,做燒餅多偉大呀,做燒餅使多少人不餓了呀,使多少人解決了溫飽問題呢?
城中村中人那麼多,孟海還是一個人在這裡,人再多,都是陌生人,那些走著的人,跟地上的螞蟻有什麼區別呢?於孟海而言,他們和地上的螞蟻沒有區別。
在這個城中村的夜晚,孟海在街邊吃了一碗麻辣燙,喝了一瓶啤酒,他不戒酒了,他突然又喝上了。喝完酒,他就去公共廁所撒尿。他要離開這裡了,撒完尿,他就正式地離開這裡。
從臥驢市出來,孟海在月光佈滿的道路上行走,路上沒有一個人,只有石頭、土壤、野草、烏鴉、昆蟲,沒錯,這裡是城郊,郊外的夜晚,這麼孤寂,郊外的夜晚,屬於孟海這個流浪的人。
下一個城市去哪兒呢?孟海還是要去城市,近期,他對城市感興趣,他的行程是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隨便從哪個城市到哪個城市,只要是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陌生城市,就好。
前面有一個城市,那個城市是個比較小的城市,孟海檢視了下地圖,啊,前面,前面就是蟋蟀市了。
孟海揹著一個揹包,這揹包不是簡單的揹包,是那種可以飛的噴氣揹包,利用這個揹包,孟海可以很快去那蟋蟀市。孟海用這噴氣揹包,快速行進,眨眼之間,他就出現在了蟋蟀市。
兩座城市,臥驢市有的人群,蟋蟀市也有,在臥驢市,有許多人在街上走,走成了一道風景,在蟋蟀市,也是同樣的情況,人們在街道上,走成了風景。
讓我們把目光投向這蟋蟀市,看看這蟋蟀市有什麼。
孟海還是像往常一樣,喜愛城中村,啥都便宜。孟海在蟋蟀市的一個城中村落了下來,這裡有賣煮雞蛋的,很便宜,比城中村之外的煮雞蛋,要便宜。
孟海買了三個煮雞蛋,為什麼買三個煮雞蛋呢?因為四個太多,兩個太少,買三個,正好。他就買了三個雞蛋,把皮全剝了,然後就開始吃這三個蛋。可誰知,蛋是圓的,手部一個不留神,就有一個蛋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