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也不給我們打招呼,說來就來了。他們的到來,給我們造成多大的災難,幾乎要毀滅我們啊。在他們眼裡,我們就如同樹枝一樣,樹枝被我們剪掉,我們是不會覺得在侵害生命,他們弄死我們,也如同樹枝被剪掉,他們也不會覺得是在侵害生命。”
牛驢在躺椅上動了動身,說:“你的想法我也贊成,但是暗殺一個還行,你說暗殺就暗殺好幾個,我可沒有這個把握。平日裡我跟瑞雪的打鬥你也看見了,要是一個瑞雪來攻擊我,我尚能應付,但是你要說兩三個瑞雪來襲擊我,我就感覺到難以招架,一個靈獸的力量是不足懼的,但是兩三個靈獸加在一起的力量,確實是不容小覷的。我希望你尊重我的想法,不要想著一頭是一頭,不要實行**主義,有時候民主一點會比較好。我這麼大年齡了,不說比白星大吧,也至少比你大,你就聽聽我這個過來人的意見吧,對很多事情,我是有經驗的,我認為這次的暗殺行動是不可取的,你覺得呢?”
孟海說:“咱們來到樹林子裡,想要弄水喝,是不是得偷偷摸摸地去河邊灌水呢,這是咱們的水球,憑什麼由著他們來。要是咱們還不行動,那他們就會得寸進尺,就會不把我們當成一回事,這樣一來,他們就會越來越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咱們好歹也算是水球上的鬥士了,怎麼能任由他們在咱們眼皮子底下囂張呢。你說吧,這次暗殺行動,你能殺掉幾個天一兵?”
牛驢說:“這不是殺多殺少的問題,你去殺他們,我認為還不是時候,好歹也要等夜獨泓的訊息,夜獨泓此時已離開水球,水球上的很多情況他是不清楚的,要等稟報了水球上的情況,等夜獨泓來裁度。”
孟海說:“你還要等他來定奪,那就已經晚了,這裡的事情,是他不知道的,水球大了去了,每一個地方有每一個地方的情況,如果處處的事情都要等著夜獨泓來說了算,那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就都不要進行了。具體的問題,咱們得具體分析嘛,不能馬虎,你說是不是。你老是等這個來,等那個來,聽這個人的話,聽那個人的話,到頭來,什麼事情也做不成了。你看看,這些天一兵,霸佔著水域,他們就是喜歡水,凡是有水的地方,幾乎都有他們的身影,沒有水,他們是活不成的,就連我們用水,都得經過請示他們,他們算什麼呀,他們憑什麼這麼欺負人,就他們知道水的重要性,我們都不知道水的重要性。我看啊,就去暗殺,殺死一個是一個。”
牛驢說:“孟海啊,我看你是一個身經百戰的人,平日裡看你挺有頭腦的,怎麼今朝看你是一點頭腦也沒有,你想想,他們能善罷甘休麼,啊,你說去殺死一個就殺死一個,你說去殺死兩個,就殺死兩個,那天一兵是幹什麼的,你殺死了這邊的兩個,其它地方的兵就會過來,就會搜捕咱們,到時候吃虧的還是咱們,你就不能想想這些事情嗎,你仔細想想,看看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啊?”
孟海站在那裡,低下頭,然後他又抬起頭,說:“牛驢啊,不是我不理解你,咱們要去做的是什麼事情,是暗殺啊,暗殺,在背地裡殺他,出其不意掩其不備,殺他個措手不及,讓他死,讓他死得不明不白的,他到哪裡去找咱們,咱們躲起來,他到哪裡去找咱們,蕭條山這麼大,我就不信,他們能找到咱們。”
牛驢說:“這件事情我不跟你爭,我記得昨天你給我說過,很長時間,你都是一種疲勞的狀態,戰爭啊、飢餓啊、瘟疫啊等等,很多事情令你疲勞,你的精神一直是處於緊繃的狀態,因此你很懷念襁褓中的自己,雖然你不記得當時的事情,但你能想象那種輕鬆,你懷念小時候的種種愜意的事情,證明你現在很疲勞。你既然疲勞,就不要再去火上澆油,你去暗殺他們,他們再來追蹤你,你這是何苦呢,你那樣做,不是給自己找罪受麼,你可千萬不要糊塗啊,你得三思啊,三思而後行。”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