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是一種病,當一個偏執者遇上另一個偏執者時,那就真該進醫院了。
兩人進到店裡時已經完全是一副從水裡打撈起來的模樣,一段路走了十來分鐘,衣服溼透身子骨再強也不能毫髮無損,何況阿末,甚好雖然面色微白也不覺難受。
幸好店裡有留便服,二人稍稍把自己打理一下就換上了。
給陶由發了個簡訊,本想著等不一會兒雨住了就回去,但二人等到了中午也不見有雨停的趨勢,就知道該做個檢討了。
秦免給陶由撥了個電話,毫不意外立馬被接通了。
“在哪兒?”
“路過。”
“車呢?”
“……”
阿末拿過電話,無辜道:“我只是想嘗試一下。”
陶由沉默了一下,無奈道:“等我一會兒。”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二
昨夜下了雪,天光明朗。
秦免回家了,阿末去外面買了點東西,她穿的是一件大毛衣,料子柔和,卻也經不住在這種天氣下外出禦寒,凍的嘴唇冰紅指尖發涼,她心中卻並不感覺出冷。
她想著一會兒就回來了就沒和陶由說一聲,悄悄出去。這下一進門便被陶由逮個正著,他微斂眉,眼中閃現心疼的情緒,“出去怎麼不多穿點。”他將手旁的圍巾給她圍上。
阿末被他握著手,“沒多冷。”
“天冷,凍著怎麼辦?”
她笑笑,“有你麼。”
四月清明。
很長時間沒有回Z市了,倒有一種近鄉情怯的味道。
阿末三人開給蘇父上墳。
都道是人難為,子欲養而親不待,阿末沒有太多感覺。
曾經,蘇父從未毫無理由地對阿末講過一句重話,即便是與蘇母二人相爭怨得厲害時,他也未透給阿末什麼一一雖然阿末間接受到了影響。
但阿末畢竟沒看透'情',她覺得這一份'受'是應得的,但她不知怎樣去受,她不願多想一一這種避世心理一味圈束著她。還好,後來有了陶由和秦免,說是性情不同的三人,卻也相似得很。
爸,你在看著我麼?
我很好,你安心了。
這是一個小島上,海邊沙鷗鳴唱,海浪拍擊著沙灘,歐式風格的純白大別墅掩在燦花綠葉中,在陽光下散發出馨和的味道。
別墅二樓的窗簾被人拉開輕輕挽起,陽光立即爭先湧入房間,大床上的人隨意動動身體,閉著眼含糊喚:“末末。”
阿末走近去伸手蓋住他的眼,“阿免,起來了麼?”
對方靜了一下,才拉過她的手順勢將她拉倒在床上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湊過去吻她。
阿末氣息不均,伸手抵住他,“快起來,奇奇馬上就要到了。”
秦免睡眼惺忪,“那小子盡會折騰人!”
阿末笑著推開他起身,給他把衣服拿來放床頭上,“你先去洗漱,我下去了。”
秦免起身時脖子上掛的東西在眼前一晃,他頓了一秒,將物件拿起定睛一看,眉峰動動,哦,我不過睡了一覺起來你就換了個模樣了一一他原先戴的是個男式戒指,這下倒變成女式的了。
沒有等到八、九年,阿末和秦免陶由三人提前了小島上的生活。
“轟哧”的旋槳聲停止,一人從直升機上跳下來,“阿免哥哥陶由哥哥末末姐!!上午好啊。”十三四歲的少年青蔥美好,跑前兩步一把抱住阿末來個偷香。
阿末倒還沒什麼反應,秦免一把將他扯到一邊,“白奇奇你欠揍麼?”
陶由掏出潔白柔軟的紙巾給阿末擦擦臉,潔癖。然後自從飛機上下來的老管家那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