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面貌,他已經記不清,甚至連周圍的環境是如何都是模糊的。
可是他知道自己走了很遠很遠,吃了很多東西,哪怕一路上都是吃著東西過來的。
可是他依舊覺得很餓,很餓。
後來他就走到福利院,連他為什麼要去福利院的原因,也無從得知。
可是他就是去了,衣不蔽體,黑色的泥垢沾滿了全身,將他原本的膚色給掩蓋住了。
在福利院,他慢慢地接受到了人類社會的知識和語言。可是除了掏出來那段模糊的記憶以及那段絕望的吶喊,他什麼都記不清了。
可笑他記憶力這麼好,但最終卻只記得開始的零星的片段,連中途的那些畫面都沒辦法回想。
白於鵠每次回想起自己的這段經歷,他都沒辦法進行共情,他沒辦法理解當時自己的一切行為。
說是自救也好,說是另有目的也罷。
可是他沒辦法理解。
這樣的違和感他曾在,白家人身上感受過。
白於鵠覺得他們是真心地喜歡他,也是真心的收養他,可是感覺不對。
比起是愛護,他覺得更像是一種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