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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靜,接著說道:“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如果你是以見義勇為或是英雄救美的立場來要求我道歉的話,那行,我道歉。”

說著就朝一旁的張歆樂道:“對不起啊,張同學。不過這個巴掌其實打得還不算太重。”然後湊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相比硫酸來說,這個算是輕的吧。”

張歆樂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陶成溪很滿意她眼裡出現驚恐的難以置信又充滿怨恨的眼神。

接著陶成溪又拍了拍手對方於皓道:“這樣就行了吧。好了,方於皓,再見!”

晚上,陶成溪站在陽臺上看著盆中的水仙花,葉子焉黃焉黃的,快要枯萎了,抬頭卻看見方於皓正直直地站在屋外。

事情總得有個瞭解,陶成溪下了樓,慢慢走到方於皓面前笑道:“是不是嫌我那時道歉不夠誠懇?要我再去道一遍啊?”

方於皓很討厭陶成溪臉上這種虛假的笑容,他伸出雙手把顧曉沫抱在懷裡說道:“成溪,你不要再這樣了。這樣的你讓我覺得很陌生。成溪,我知道你說的都只是氣話,以後我們誰也不提起那件事,好不好?”

陶成溪想推開他,無奈被他抱得緊緊地,也就任他抱著,聲音依舊那麼空靈:“方於皓,我們真的走不下去了。也許我不適合你吧。”

方於皓的肩膀抖了抖,卻更加抱緊了陶成溪,呼吸急促地說道:“成溪,不許這樣說。我們可以走下去,一直走下去。我什麼都不在乎了,成溪,我只要你。”

陶成溪被他抱得有些疼,聽到他這麼說心裡很難過,可還是殘忍地說道:“方於皓,太晚了。要是剛開始我問你的時候你可以這樣回答的話,那就好了。可是你猶豫了。毀容,你猶豫了;失身,你猶豫了。一件沒發生,你可以一笑而過;一件發生了,你到現在還難以釋懷。我知道這都是會讓你感到很難堪的事,你猶豫了,所以我不怪你,一點都不怪你。”

怪只怪自己太貪心了而已,陶成溪在心裡說道。

陶成溪望了望天上的月亮,繼續說道:“我的事就像一根刺一樣卡在你的喉嚨。哪天你一吃東西就會感到不適應和痛。只要我在你身邊,這根刺就一直去不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我離開你,這根刺也會隨之拔出來,雖然開始會有點痛,不過很快就會好起來的,總比一輩子都受這根刺的折磨要好吧。”

方於皓慢慢鬆開抱著顧曉沫的手,留戀地看著陶成溪的臉說:“陶成溪,你真狠心。我都說不在乎了,你還是要分手。分就分吧,陶成溪,我也不是非你不可。”說著就轉身進了車子。

陶成溪又看著天上的繁星,低頭又看了看越來越遠的車燈,笑了,無比苦澀。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9 章

傍晚,夕陽如血,預示著不詳。微風吹拂著送來一陣若有若無的血腥的味道。

鄭希良和陶成溪迎風而立。陶成溪直截了當地問道:“小希,是不是她設計的?”

鄭希良知道那個她指的是孫永樂,搖頭道:“也許不是她,我問過她很多次了,可她一直沒承認。”

陶成溪輕哼了聲,不是她會是誰呢?陶成溪清楚自己的酒量,她絕不可能只因為喝了一杯酒就昏昏欲睡。

陶成溪又換了個問題:“你是不是知道那個禽獸是誰?”

鄭希良臉上的表情更加痛苦,沉痛地說道:“成溪,你別問了,我不會告訴你的。你放心,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你現在別去招惹他。”

陶成溪不聽,只是又問一遍:“告訴我,他是誰?”

鄭希良有些激動,他低頭看著陶成溪,眼裡佈滿了血絲:“成溪,你真的別再問了。你惹不起他,他家跟公安局有關係,以前也做過幾件犯法的事就關了個把月就放出來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