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黃髮了。
等處理完後,蘇璨原本一直呆呆的表情變得有些憂傷:“成溪,其實我跟我父親的關係一直不太好。”
陶成溪的臉毫無起伏,文不對題地說:“這麼晚了,我要回去了。”
蘇璨由憂傷轉為憤怒,有些難以理解地問:“喂,你怎麼這麼不解風情啊?”
兩人間的氣氛不像剛才那麼壓抑了,陶成溪說:“我一直都這樣。”
蘇璨敲了一下自己的頭,忘了頭上的傷口,“哎呦”了一聲,疼道:“我真是服了你,上次你不用拒絕得那麼直接吧,當時還有人看呢,多傷人自尊啊。我從沒這麼丟臉過呢。”
陶成溪問:“那你找個沒人的地方表白,這樣就不會有人看到了。”
蘇璨曲解道:“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再表白一遍?”
陶成溪說:“行啊,如果你想再被拒絕一遍的話。”
蘇璨默然,覺得法律系的女孩還真是難以理解。看著她走遠了,蘇璨才抬頭看了眼滿天的星星,拋去剛才的一點失落不說,今夜的星空格外燦爛呢。
上完刑法課,陶成溪一個人回宿舍,何月田恬逃課了。
陶成溪推開門就看見林雨霏半躺在床頭,手中拿著那本厚厚的刑法課本認真地看著。
聽到動靜,林雨霏稍稍移了視線看了陶成溪一眼,然後又埋頭看書去了。
陶成溪愈發覺得這個女孩很奇特,心中暗道:“散文寫得如此只好的女孩怎麼會選擇學習法律呢?”
她爬到床上,又看了對面的林雨霏一眼,優雅而慵懶的姿勢使得陶成溪在很久很久以後都還記得,甚至陶成溪把她的習慣都繼承了下來,只是那時已經是物是人非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1 章
晚上,陶成溪工作回來,何月一下子衝到陶成溪面前拉著她的手討好似的說:“成溪,你明天有事沒事啊?”
陶成溪搖了搖頭。
何月就激動地抱了陶成溪一下,陶成溪還是不習慣別人突然間的親熱,條件反射似的推了她一把,何月往後退了一步,撞在後面的鐵凳子上。
聽到她的呻吟聲,陶成溪意識到自己做了一個不合理的舉動,連忙上去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等何月開口,田恬說:“成溪,你不用道歉。何月她這是活該。早就對她說了不要毛手毛腳大大咧咧的,你看你剛才的舉動,像個女色狼似的,不怪成溪推你,換了我,直接一腳就踹過去了。”
何月聽了也不生氣,腿很快就不疼了,對陶成溪說:“成溪,你那麼緊張幹嘛,小case啦,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話說回來,我剛才真的很像女色狼嗎?”
陶成溪無語了,何月見陶成溪沒回答,便把目光轉向田恬,見田恬肯定地點了點頭,於是齜牙咧嘴地走向田恬:“真的很像嗎?那現在女色狼要耍流氓了。”
說著就朝田恬撲了過去,兩人在床上鬧成一團,枕頭被子都掉地上了。
陶成溪幫她們拾起來,好不容易宿舍才重新安靜下來。
這時,何月說:“成溪,週末你要是沒事的話,就跟我一起去做兼職吧。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那家超市找兩個促銷員,一個人我不想去,田恬又不願去,成溪,你陪我去吧。”
田恬說:“何月,你也太沒良心了,成溪每晚都做兼職,好不容易週末有空休息,你又來搗亂了。”
陶成溪說:“沒事,我去吧。”
何月歡呼一聲,隨即不滿地對田恬說:“田恬,你才沒良心呢。你這個出爾反爾的傢伙,明明剛開始你答應一起去的。結果你接了個電話就說去不成了,你還好意思說我?”
田恬心虛地吐了吐舌頭,臉蛋白裡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