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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清楚。

一念至此英琭提高聲音向外吩咐,卓爾應聲快步近來。“你去知會老唐,撥出百名強弓手,將此間圍住。我們回營之前,再有硬闖此處者一律格殺勿論。幾日之內成敗必見分曉。若三日之後有外軍來攻大營,亦不必死守。且領留守小隊護著傷員迅速回奔咸寧。至於儀光···就給他個痛快了斷,好生葬了他。切記,寧留死儀光,不放活沈驤。否則,於所有受恩於他的人都是巨大恥辱。”

卓爾聞言亦喜亦憂。儀光公子暫時保住性命;然此時正是強敵環飼,所有人的生機都是五五做半的,沈驤的生機卻是九死一生。

驤從層層湧動的疼痛中醒轉時,身邊更是湧來股股熱浪。凝神細看竟是蒼猊森格蹲踞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望著他。儼然一副等著肉吃的模樣。驤咬牙向一旁翻身,才發覺腳腕上多了一條精鋼連。

沈驤直要氣哭了。索性把他和蒼猊何拴在一起可不是更省事?何必煞有介事的給他換衣蓋被。掙扎著坐起扯住精鋼鏈子,想要運起內力扯斷;剛一動作,氣府中如同被捅進一隻剛錐般,疼得咬不住驚喘,再次翻到在榻上,隨之一身冷汗直逼出來。更氣人處,火色蒼猊唔的哼了一聲,彷如是在問候。

英琭拎著雙劍進來,和顏將森格遣出帳篷。然後放下手中物靜靜立在榻邊,一臉恨天下不亂的顏色。驤看來直想咬牙,若此刻還有咬牙的力氣。

“你,···對我做了什麼?”此刻能夠平平順順喘氣都成了奢望

“只不過用透骨釘和分筋錯骨手,封斷了你的內息功脈。我有要緊事需要外出幾日。如此獨留你於此,才能保證周全。”英琭邪惡的笑起來。“真未看出,你這娃兒端是任性得緊。兩句話不合險些被你搞的軍中大亂。可知此行屬於行軍鐵律五十四斬逢恩不赦的罪過。”

“你為刀俎我為魚肉,車裂、寸磔聽憑處置就是。”驤支撐著倚著靠枕坐起,這才發覺身上的衣衫不僅寬鬆許多,連衣料亦不是尋常的。

英琭似乎很是欣賞自己一手製造的結果,大咧咧的坐在榻邊,翹著腿兩手疊於膝頭,一幅挑燈觀美的姿態。“儀光,丟開那些個絆腳的國事公務,你我依舊論朋友私誼。論身手,你的功夫自是不低;且在望鶴臺上時,你也有數次機會可以伺機下手。若動手,也未必不中。可你其後竟是故意空門大開,被我擒下。是何緣故?抑或是說,你知道我有男風之好,有意向我示好?若當真如此,倒真是兩情相許呢。”

想抬眼細審英琭片刻,見他體態一派舒展,明顯是在故意磨牙鬥氣。於是扯了個冷笑哂道:“世間便有恬不知恥四個字,竟是為琭王所造。”——“儀光也是熟讀典籍,怎會不知聖人有曰:‘食色性也’之說?連當今座上都明確選立男妃侍卿;我雖在昌廷位列親王級,在西恆卻是一方之主。收個男妃男妾又能怎樣!”燭光下,英琭白牙森森的笑著,大有隨時出手將眼前人拆吃入腹的架勢。

驤自然想得明白,無論前面殺弟之仇,還是眼下的刈旗之辱;英琭當真一劍斬下,說於外間言都是站足道理。至於自己會是怎樣個死法,就看此人的心情了。既如此索性開到斬亂麻:“孰道是玉面玄鵬林下風流建安骨。吾觀其品不過是一隻不入流的花鴇而已。”

英琭聞言面色一肅隨之笑開:“你是故意激怒我?可惜且是算錯了。若以我風流成性的嗜好,斷不會令你死得那麼爽利。還是莫要假裝多好。耗盡了我的耐心,仔細我當真假戲真做,這就趁勢要了你。···呵呵,嚇著了吧~~好了,不逗笑。為兄還沒到那般色急,見個平頭正臉的就抱。你且實話告訴放之兄,為何決絕一心奔著死去做?”

驤苦笑著偏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