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地面建築,地下室也有規劃。不過還沒想好用途,暫時省去不畫。至於停車場,白大先生決定單建一棟十幾層的高樓,全部用來停車。
正在胡亂琢磨,身後響起腳步聲,珍妮弗走過來問:“在做什麼?”
白路回頭看一眼:“畫畫。”
如今的珍妮弗大美女只要在獨處時候,一定打扮的性感妖豔美麗,比如此時只穿件白色睡袍,將將蓋出臀部,露出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依依走來,讓人不禁猜測睡袍之下到底有沒有穿衣服。
珍妮弗走到白路身邊坐下問道:“在畫什麼?”
“我要蓋房子。”白路拽過一開大紙,打算按照佈局圖畫效果圖。
白路擅長素描,把腦中圖象用最簡單的筆法快速表現出來,圖紙採用高側位視角,將前後左右高樓拼在一起,中間是籃球場花園什麼的。
圖紙雖大,可是當這些玩意全部擠到一起之後,籃球場也變得很小。想要完整表現這些東西,只能建模。
白路還沒想到那麼遠,他只是按照揚鈴的要求、糅合自己想象中的佈局,簡單畫個效果圖而已。
等明天交給馬戰,讓他們再琢磨琢磨。至於真正圖紙出來以後會如何,該如何建設,白路全不在意。
如此,靜夜北城,安謐高樓,闊大客廳,兩人相依。
珍妮弗看上一會兒,有些困了,便把頭往白路身上一靠,依著閉目休息。
白路好象沒有感覺一樣繼續畫畫。
這裡是客廳,沙發與茶几之間距離頗寬,白路是坐在沙發邊上彎腰畫畫,很累人,略微堅持一會兒,放下鉛筆,身體慢慢往後靠,靠到沙發上。
珍妮弗跟著他往後動,直到靠住了,舒服睡過去。
白路沒辦法畫畫,稍微挪動下身體,換個舒服姿勢坐好,心甘情願給珍妮弗當枕頭。
這時候,柳文青房門開啟,大丫頭端杯水出來。看見沙發上靜靜相依的二人,眨巴下眼睛,猶豫片刻,咬咬牙,脫下鞋,赤著腳無聲無息走過來,坐到白路另一邊,小聲問:“喝水麼?”
白路接過杯子問:“怎麼還不睡?”
柳文青想上一會兒,往白路身邊靠靠,歪頭枕在他另一邊肩膀上,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白路心底暗歎口氣,這就是傳說中的曖昧吧?
許是特別有安全感,許是困了,柳文青靠上沒多久,呼吸平穩、沉沉睡去。肩膀另一頭的珍妮弗也是睡的很熟,甚至有輕微吧唧嘴的聲音傳出。
白路暗笑一聲,不知道夢到什麼好吃的東西。
先托住柳文青的腦袋和肩膀,慢慢往下放,枕到自己腿上。拿過沙發墊子,重抬起她的身體,墊好後輕輕放到沙發上。
白路慢慢起身,橫抱起珍妮弗,輕手輕腳送回房間。
再把柳文青送回房間,他回來繼續做畫。
只是吧,被倆大美女一攪和,做畫的衝動全無,一陣陣睏意直湧上來,倒在沙發上睡去。
一覺睡到大天亮,睜眼時看見沙沙坐在邊上。
白路起來問:“幹嘛?”
“你沒畫完。”沙沙指著大紙說道。
“恩。”剛恩了一聲,有人敲門。
誰這麼一大早來?白路去開門,外面站著馬戰。白路轉頭看牆上壁鐘,沒好氣說道:“七點!你來吃早飯啊?”
“您老人家召喚,誰敢晚來。”馬戰往裡走:“什麼事兒?”
倆人走到客廳。沙沙跟馬戰問聲好,回去自己房間。
白路看看沒畫完的圖畫,隨口說道:“沒事。”
“沒事?”馬戰瞪大了眼睛問話。
白路去茶几上拿起那張小的佈局圖:“那塊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