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過白路的禮物,剩下全是妹子們互相贈送的禮物,多是裙子、化妝品、鞋子、首飾等物。
誰不想自己變得美美的?每開啟一件禮物,幾個女人都要評論一會兒,得到禮物的人還要試穿,女人們再進行評點,反正多是好話。
她們太有熱忱了,隨隨便便折騰到凌晨四點,分過禮物後,終於滿足的回房睡覺。
白路沒有睡意,隔著玻璃往外看。經過這幾個小時的堆積,飛雪已經覆蓋成厚厚一層。因為這份潔白。世界變亮許多,配上遠遠近近的燈光,好象童話世界一樣。
開啟陽臺門,走進雪中。
雪依舊在下,但是變小許多,散散的落向各處。在圍欄上抓把雪,團成小雪團,任白雪慢慢融化成水,從掌縫中滴落。
等飛雪全部變成水滴落下,白路擦擦手。拿手機打電話。
電話一通。白路問道:“到海口了?”
“你怎麼知道?”電話那頭是何山青。
“是怎麼回事?”
“怎麼都沒怎麼,我能搞定。”何山青說:“我和馬戰他們在一起,沒事。”
白路無奈輕笑一下,這幫傢伙都這個德行。輕聲問道:“高遠在裡面?”
“高大少說沒事。是他主動要求進去的。”何山青回道。
主動進去?白路想上片刻。這傢伙怎麼越來越瘋狂?叮囑道:“在海口待著,什麼都別做,幫我看好妹子。一百個,完好去,我要完好回來,把電話給馬戰。”
何山青應了一聲,拿著電話找馬戰,過上一會兒,電話裡傳來馬戰的聲音:“工地的事兒,對不住了。”
“瞎道什麼歉?把名字給我。”白路離開陽臺,回去自己房間,找道筆紙:“說吧。”
“你想幹嘛?”馬戰問道。
“送禮。”白路嘆氣道。
“他們不送禮。”
“那是你送,不是我。”白路催促道:“名字。”
“你到底想幹嘛?”
“你怎麼這麼多廢話?從你這問不出來,我不會找董明亮?趕緊說。”
馬戰想上好一會兒:“甄廣海,軍區後勤部一個校官,主要是他在經手。”
“校官?”白路笑了下:“他上面是後勤部長?”
“不是,是有人惦記上你這片地,正好全軍清查各種違法土地,他們想借這個機會搞下去軍隊一些人,再把地弄回去給他們,甄廣海是跑腿的。”
“跑腿的有什麼用?是誰惦記這片地?”
馬戰猶豫下說道:“不光是你的土地利益,還涉及到很多事情,這一次好象有點嚴重,連高遠都進去了。”
白路問:“你是說,他們是摟草打兔子,順便敲我一下?”
“可以這麼說,但還是很把你當回事兒的。”
白路又問:“他們就沒想動你們家和老武家?”
“目前還沒有這個跡象。”馬戰說:“軍隊和地方是兩回事,雖然軍隊也在反腐,力度也不小,但和我們家沒關係。”
一個幹部,只要不犯錯誤,想平白無故弄下去還是十分費事的。馬戰有的是錢,每一分錢都可查,他家人自然不會搞貪汙這類無聊事情。如果說一定要有個錯誤,那就是在別人歎服**的時候,他們沒有去阻止。
白路說:“我知道了。”跟著再問:“你帶了多少人過去?”
“八個人,何山青帶的多,六十多人。”
白路好奇心上來:“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怎麼,好幾件事湊一起,有個黑社會大哥想叫十幾個妹子去陪酒,出去玩,妹子們不肯,報警都沒用,警察來看一眼就走了,妹子們害怕,趕緊往回打電話,我找了軍區的人去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