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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山青說:“沒勁了啊,你這人沒勁了啊,好好的喝咖啡,提什麼錢?”
這頓咖啡很快結束,白路打車回家。儘管大房子很空。可好歹是個家。標準公司這裡的大房子更空,空的可怕。他這樣來來去去,湊合算是有個回家的感覺。
馬戰也是自己離開,有全家人做後盾,他這個伍是退不了了。
何山青幾個人不願意太早回家。就在標準天地的夜店玩,不知道又會發生什麼故事。
回家路上,白路給高遠打電話,問他和付老大的事情,問有什麼需要他做的。
高遠說:“我們的事情你幫不上手。”停了下說:“提醒你一下,蘭成中已經在交接工作,沒有意外的話,很快就能調過去。”
白路想了下:“蘭成中?:
“他和謝真河是兩夥兒的,只要好好運做,興許能把謝真河拽下來。”高遠說:“你不連謝真河是誰都忘了吧?”
白路說知道。
聽語氣,白路好象全不關心的樣子,高遠想了下說道:“暫時沒事情。”
“沒事情就行。”白路掛上電話。
他當然知道蘭成中和謝真河是誰。
過年那會兒,白路被叫去海風家吃飯,海風的老爹、也就是大幹部之一的海援,跟白路說過幾句話。在場的還有蘭成中、蘭強父子,柴遠航、柴定安父子,何長安、何山青父子。
當時,白路的身份是廚師,可房間裡所有客人都沒拿他當廚師,基本是平等對待。
因為白路到來,跟他一直不對付的海風居然再沒找他麻煩、甚至還會提醒點兒什麼事情。蘭成中是正部級大員,在海風老爹海援的幫助下,即將調去衡城那個省當老大。
謝真河在那個省是常務副,兒子謝遠志張狂慣了,想要搶奪白路的食品集團,由此結仇。當時,何山青想的是如此相識一番,可以幾方使力把謝真河搞下來,然後再收拾謝遠志,會容易許多。
不過計劃沒有變化快,白路參加了宋立業老爺子的九十大壽,見到超級大領導,由此一切變不同,省去了拜訪蘭成中的麻煩。
按照以前得到的資料來看,謝真河的屁股很不乾淨,他兒子謝遠志更不乾淨,只要想查……問題就在這裡,是不是真的有人想查,也是不是真的有人去查。
白路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只憑他?就是付出腎的代價,也換不回來想要的那個“蘋果”。而這事還真不能隨便麻煩人。
更嚴峻的事實是,你就算想麻煩人,都不知道該麻煩誰。又不能讓老高和老付再折騰上一個仇人,也不能讓馬戰、何山青這些人給自己家庭樹立敵人。既然謝遠志已經放棄掉邪惡想法,那麼呢,事情暫且這樣,沒必要費大力再去折騰。
結束跟高遠的通話,白路又打給王某墩:“二叔。在哪?”
王某墩說:“看海,我發現個問題,海邊竟然沒有魚。”
白路笑道:“你還真能發現點有用的東西。”跟著問:“你在哪的海邊?會沒有魚?”
“我也不知道,說是國內死海,就是天冷,沒法下水。”
白路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停了下問道:“二叔,你上過學沒?”
“上過啊,怎麼問這個?”
白路說:“我沒上過學,但是我知道死海是鹽份比較高,別說海邊沒有魚,就是海里面也沒有魚。”
“是麼?”王某墩想了下說道:“我沒說錯啊,海里沒有魚,海邊當然也沒有魚,有錯麼?”
白路說:“好吧。你說對了。”
“就是麼,我知道死海里沒有魚,要是有魚……您說的是鹹魚吧?”
白路摸摸脖子:“二叔,你在哪?”他知道國內有死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