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種難下決意的心境下,低頭思量著。而於恆又是在極度緊張的狀態下,專注著背對自己的心上人,各自也就忽略了周邊。這時,與蕭怡心擦肩而過的大個子怒氣衝衝的走進了於恆,這人二話不說,抬手一拳擂在於恆的臉上!這一拳險些打得他栽個跟頭。“你他媽想咋的?啊?";大個子怒罵於恆一句!
於恆正回身子的時候,嘴裡滔滔不絕罵聲的大個子還要上前去揍於恆,好在有蕭怡心奮力的拽著。這一景象使路邊的行人都紛紛眼望過來,於恆早已壓不住怒火,何況對方打人在先,他掄拳便要打向大個子。“別打,他是我男友,你快走吧!”
蕭怡心放開了拽著大個子的手,憤怒的大個子不再向前衝,卻挑釁著說:“別聽她的,來小犢子,往這兒打";。指著自己的頭。於恆的拳頭鬆了下來,當他聽蕭怡心說“你快走吧";四個字,略帶絕望的看著蕭怡心“可你,還沒”。“沒他媽啥沒,你到底想咋的,你媽的!”
聽大個子這樣罵自己,於恆再也忍無可忍,他陰冷的眼神中已綻出血絲,並二次握緊了拳頭。
“你走吧!”蕭怡心的腔調似乎在懇求於恆一樣,那樣難奈,她再次拽住了又要往前衝的大個子,“我不想給你!你走吧!”
涼風拂面而過,於恆不禁打一哆嗦,石沉大海的感覺突然襲上心頭,這是他有生以來聽到的最為絕情的話,他低下頭去,難掩心中的痛楚,耳聽罵聲又衝刺過來,於恆的拳頭又抬了起來,帶著心痛,帶著不甘,帶著恥辱,他以將全身的力量都給予這一拳上,他要迅猛的揮出這一拳,以解心中難消的傷痛。
就在這時突然響起一段音樂,那熟悉的旋律縈繞在耳邊,使於恆再次鬆開了拳頭,放棄了打人的念頭,那響起的音樂是一首使他最為痛心的歌,不論什麼事,只要這音樂一響,他就會習慣性的掏出手機迅速接聽電話,“喂!”
電話那頭,“喂!你好於老弟。”
“你哪位?”於恆邊想著對方是誰邊問。
電話那頭,“你不用知道我是誰,現在我只要你忍住一時之氣,不要動手就可以了。”
於恆向四周看了看說,“你看得見我?”
電話那頭,“是的,我就在你們不遠的地方,你不用看了,你不會看見我的,你我也素不相識,但是,關於你的事,我卻瞭如指掌!”
“你想幹什麼?”於恆提高了警惕,眼見蕭怡心拉著大個子消失在自己的瞳孔中。
“沒什麼,老弟啊!我看得出你是個專一痴情的人,可你更應該知道,這個世界存在的不該是你這種人,你有沒有想過以後漫長的人生道路呢?經過了這次的心理打擊,我想你會比從前更加痛苦,難道你想在痛苦的掙扎與自身折磨間過完餘生嗎?人是要面對現實的,就算現實再殘酷,只要你還活著,明天總要到來。恥辱不僅是個人擁有,在你抱怨老天不公的同時也許有很多比你更慘的人,比你慘上百倍千倍的人已經走出了心裡陰暗的地帶,並過上了想要的幸福生活。”電話那頭說了一大通。
於恆聽這個陌生人講的頭頭是道,心裡多多少少平撫了些,“你到底,想幹什麼?”
“有個地方會讓你重新活起來,那裡有很多比你更慘的人,他們現在活得很好,那就是‘傷城’,來吧於老弟,我會在那裡等著你,不過你來之前一定要鍛鍊一下身體,學學跆拳道和防身術,這是忠告,如果你想來的話,倆個月的十月八號就到廣平大劇院來,那裡有輛屬於你的摩托車和一個為你帶路的美眉,小子,在這兩個月裡你一定要鍛鍊好你的身體,記住我的忠告”。
電話被對方結束通話,這個突如其來的電話實在太過古怪,難道對方是出於好心在幫自己嗎?不!於恆絕不相信,這世上絕不存在沒有目的的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