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偌大的撞球館內似點了薰香,幽幽然的香味,香氣雖淡,卻很好聞。而館內的面積雖大,但撞球桌卻寥寥無幾,沒有幾臺。
每一張球桌的距離也相隔甚遠,周圍用蔥蔥鬱鬱的盆栽綠色植作為遮擋,私密性很高。
舒意輕眨眼,看向撞球館的一樓場景。
現在這個時間點,除了她和薛斐,沒有其他客人。
薛斐站在她身側,看她兩眼,問道:「樓上有房間,要上去嗎?」
舒意指尖一顫,她輕眨眼眸,目光微閃。
在一樓大廳打撞球,本就安靜空曠,私密性強,這若是再上樓進房間,獨處一室……
舒意想到這兒,她咬咬唇,毫不猶豫地搖頭:「不要,就在一樓打吧。」
薛斐看她柔軟唇瓣上溢位的淺淺齒痕,他笑了笑,點頭。
兩人走向其中一張寬大的撞球桌,工作人員從球桿盒中取出球桿,遞給薛斐和舒意。
接著工作人員開始擺放球子,最傳統經典的中式黑八玩法。
薛斐身型修長挺拔的站在球桌旁,大手拿著球桿,指腹握著淺藍喬克粉。
他垂眸,把球桿頭上擦好喬克粉後,他手中的球桿和舒意交換過來。
舒意接過,她輕抿了下唇,眨眼去看他。
他穿著黑襯衣,衣袖微卷,指腹乾淨,腕骨利落。
他垂眸給球桿擦喬克粉時,眉眼平靜,看不出多餘情緒。
可就這般的薛斐,舒意看著,卻莫名覺得他「欲」的不像話。
而薛斐高大強壯,身型健碩,處處都是蓬勃強勁的力量感。
舒意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知道薛斐這樣的男人,絕對不會是禁慾人,相反慾望必定重的要命。
只是兩人還沒走到那一步,他才處處剋制。
只不過,薛斐在剋制中,卻已若有若的給她進行暗示。
就比如,在學校的停車場,他就問過她「接吻不會被嚇到?」這又何嘗不是讓她做好心理準備。
舒意長睫顫抖,看向薛斐的目光中透著恍惚,臉頰已不受控制地浮起緋色。
薛斐放下喬克粉,看到不遠處的姑娘神情異樣。
他邁開長腿走過去,用手背輕貼了貼她的額頭,低聲:「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舒意回神,她睫毛輕顫,視線飄忽起來,咬唇小聲回:「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薛斐盯著她:「想到什麼了?」
舒意現在腦子都還有點亂,為她胡亂升起的念頭全身都發燥,羞恥尷尬到要命。
現在對於薛斐的追問,她臉蛋徹底紅透,別過頭,顫聲:「你問那麼多幹嘛?」
薛斐看她嫣紅嬌嫩的臉,他微眯眼,試探性低聲:「在想我?」
舒意呼吸一窒,長睫如蝴蝶翅膀般輕顫,她緊咬唇,神情越發羞赧。
她偏過頭,強撐著瞪他一眼。
薛斐低頭看她濕潤潤的眼眸,他喉結滾動,語氣如常問:「要不要去洗手間?」
舒意深呼吸一口氣,她點頭,神情努力自然回:「去。」
語畢,她抿唇,就要往洗手間走去。
卻沒預料,身側的薛斐跟了過來。
舒意指尖微抖,她羞惱問:「你過來幹什麼?」
薛斐目光沉沉看她,低聲:「一起吧,我洗洗手。」
舒意深呼吸一口氣,她低頭,腳步微亂地朝著洗手間走去。
撞球館內的洗手間,同樣是黑色大理石地面,就連共用洗手檯面都是黑色。
舒意沒有看薛斐地走進女衛生間,過了一會兒後,她走出來,看見薛斐站在一側等她。
大理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