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克行點頭:“昨天不是說要做兩個鴿籠出來,今天有空,順手做了。這裡還備有鵝籠的木料,等會一起把鵝籠也做出來。”
時聞家的鵝常年在溝渠裡放養,夏秋水草豐美,連喂都不用怎麼喂,它們也快成了野鵝,平時很少回畜棚來。
反正已經剪過羽了,它們也飛不走。
時聞每次放牧的時候遠遠看著鵝還在,數量沒減少,就不怎麼管了,只是每隔十天八天會揹包穀子倒在它們取食的地方,看它們吃完了就補。
不過那是夏秋的養法,等冬天,天氣冷了,肯定不能這麼養。
要不然鵝直接凍死在外面,他就虧大了。
時聞看著燕克行熟練地釘釘子,好奇地問道:“你怎麼會做鴿籠,以前學過嗎?”
燕克行:“偶爾救助野生禽類的時候要給它們準備籠子,多看幾l次就會了。”
時聞笑:“聽起來經驗很豐富的樣子,你過去是什麼樣的?”
燕克行回憶過去,目光變得悠遠。
他在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兇獸,後來進入人類社會,在人類社會中流浪,碰到了些壞人,也交到了些不錯的朋友。
再後來,他對人類社會的其他人類沒什麼興趣,便做了老師,專注科研,直到現在。
他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時聞聽得入神。
燕克行問起他的過去,他便告訴燕克行離婚了的父母,已經散掉了的家,異管局的郵件和他到牧場來的經過。
時聞笑了一下:“可能我當時對現實生活不滿已久,早就想離開吧。異管局的郵件給了我個離開的契機,我就跑了。其實那麼衝動,一點都不像我的性格。”
燕克行:“也有可能是你的血統影響了你。”
時聞:“也許。我還挺慶幸當初孤注一擲來了牧場,要不然我也不會有現在的生活,更遇不到你們。”
時聞在心裡默默說道,也遇不到你。
燕克行一頓,“確實值得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