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給一個平民耍獅取樂,把自己放到了一個戲子地位上。他真,無法理解。
也許很多人看來,永琪不過是繼承了他父親偏心。可是看看乾隆,他若寵著某個人也最多是削別人面子,讓其他人不好過,卻是不會為難他自己。所以乾隆很奇怪,永琪是他兒子麼?他那麼多兒子裡怎麼就這一個這麼特別?
還有紫薇,福爾康事當初可是全京城笑料,她到底是怎樣深愛才可以繼續毫無芥蒂和他親親我我、拋頭露面?
既然無法理解,那麼乾隆也就不去理解了。就好像那時他想為碩王府留些顏面讓他們私下裡處置了,可偏偏人家不領情不說,還要指責他不寬容不仁慈。他現在還真不想做個仁慈父親了,若是他們好好繼續只是毀著他們自己名聲那麼也就讓他們去了,否則……反正也沒有什麼人認為他會抓著父子之情不放。
“永璂這會在幹嘛呢?”隨手把手裡紙條丟進了火盆子裡,乾隆問道。
高無庸欠了千身:“回皇上話,十二阿哥這會兒應該和三阿哥出宮了。”
“出宮了,出什麼宮?”
“奴才猜想是因為大軍今日到達京城,十二阿哥是想去瞧瞧熱鬧。”
“這又關永璋什麼事?朕是讓永瑢去接待。”乾隆有些惱怒抱怨著,“想去看幹嘛不來和朕說,朕難道還會不讓他去不成?”
高無庸默默把頭埋底,他伺候了這位主子幾十年了,自然知道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不該說話。
“就知道三哥三哥,都不怕永璋把病氣過給他……”
“有什麼問題就知道問紀曉嵐,那個老頭子有朕好看嗎?”
“永璂他……”乾隆忽然意識到他再在這裡沒形象抱怨,也不能改變永璂已經被永璋帶出宮事實,永璂他是無法責備,那麼永璋你既然這麼閒,那麼就去處理那個新月格格和努達海事吧,反正你管著禮部不是?
永璋接到聖旨時,弘晝正坐在他循貝勒府上座上等著看他笑話。他是跟著傳值小太監一起過來,前不久他府上還被新月格格給徹底悲劇了,現在他也樂看別人被悲劇。
“五叔,你可不可以不要幸災樂禍這麼明顯?”永璋喝了口茶,,淡淡說道。
“噗——”弘晝驚訝看著永璋,這是他那個說一句重話就要抖三抖三侄子嗎?騙人吧?
“五叔,你這是喝不慣永璋家茶嗎?”永璋溫柔笑著看向弘晝,“說起來,永璋記得,新月格格私奔之前是住在和親王府沒錯吧?”
“是。那又怎樣?”弘晝翹起二郎腿不明所以問道,這不是是個人都知道嗎?而且人家一個多羅格格要出門,難道還不準不成?
“不,只是覺得新月格格居然沒有看上您而投奔了努達海懷抱,實在是,神奇!”
喂喂喂,你是想說他這張俊美大叔臉比不上努達海那張粗獷無特色平庸臉蛋嗎?啊?弘晝雖然小妾不多,可是他魅力絕對是不容否認。“三侄子你年紀也不小了,該多努力努力,也許明年就能有個兒子抱上了。”
“多謝五叔關心了。”永璋拱了拱手道。惱羞成怒了不是?居然不要麵皮找茬攻擊我這個小輩沒孩子嗎?老不修!
也許是永璋表情太明顯了,弘晝難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扯開話題道:“你五叔我可聽說努達海一雙兒女對他和新月格格戀情很是支援啊!”
“是嗎?”永璋那不變溫柔笑意越發曖昧起來,“那就好好支援到底就是了,可千萬千萬不要後悔呢。”
這個侄子果然是他四哥生。弘晝看著茶盞裡碧綠茶葉,疑惑了,那時永璋到底是怎麼會被他四哥訓斥成不忠不孝呢?
乾隆抱著他家香香軟軟小包子試圖安撫自己受傷心靈,他真一點都不想知道為什麼二十三年流年不利一定要延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