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五丈。
火光一熄,兩名賊人一撇單刀,兩面一閃,隱身在壁縫間,作勢撲出,有一個厲聲大喝:“什麼人?站住!”
三人站住了,玉琦用傳音入密之術,在賊人耳畔說道:“回答,要保命就聽話。”
賊人只覺頸上那隻大手,像只熾熱的火鉗。不要命的人到底不多,他當然得保全性命,大聲回答道:“銀堂香主方仁。”
“風。”對方在大喝。
“火。”賊人硬著頭皮答。
“雷電。”對方又問。
“交鳴。”賊人對答如流。
“來幹啥?”
“有事稟告壇主。”
“呸!你想死?壇主剛進去不久,天大的事一個時辰後再說。”
這時雙方已進至兩丈之內了。
“嚓”一聲,守衛賊人擦亮了火摺子。
火摺子是他們的勾魂符,火光一起,玉琦一掌拍暈領路小賊,騰身撲上,兆祥也在同一瞬間,飛步搶出。
守衛賊人也夠機警,火速丟了火摺子,伸手去扳壁上的鐵把手,同時一刀劈出。
劍如長虹射到,玉琦知道遲延不得,脫手猛擲,一閃而入。同時人凌空縱起,“飢鷹搏兔”向另一人凌空伸爪下擊。
賊人一刀落空,“嗯”了一聲,胸前已被長劍貫入,刀竟脫手飛跌,“當”一聲墮落壁下。
另一賊人手剛觸警鈴把手,一刀斜削。豈知玉琦出其不意,卻從上空攻到,人未到掌先到,雄勁的潛流猛襲天靈蓋,賊人腦袋如被巨錘所擊,一聲未出向後便倒。
兆祥趕慢一步,長劍“叮”一聲將飛來的單刀擊落。
兩人身形剛止,左面石壁突然發出格格之聲,向內徐移,裡面傳出一個粗嘎嗓音:“馬癩子,幹啥弄得叮噹亂響?吵得壇主火起,得準備砍掉你那癩腦袋瓜。”
聲落,石壁移動聲也停了,裡面火光一晃,現出一個黑巾纏頭的大腦袋。
玉琦已將劍拔回,一閃便列了石門邊,說道:“你的腦袋瓜也得搬家。”
賊人“哎”了半聲,五隻手指已罩住他的腦袋瓜,只一帶,便乖乖躺倒。
玉琦手指一帶,閉了他的啞穴,一手抓住他的腰帶向上提,往石門內推,說道:“帶路,往刑室。”
賊人夠兇,猛地側轉身軀,右肘後帶,向玉琦脅骨撞到,力道確是不小。
“噗”一聲,手肘撞在堅硬的劍把上,賊人只覺痛人心脾,肘骨若裂,啞穴被點叫喚不出,齜牙咧嘴狀極可笑。
壁間有一盞紅色大燈籠,光線甚強。玉琦將劍橫在賊人頸下,低喝道:“要死,你就不走;要潔,帶咱們到刑室。”
賊人看不清身後人,可看清了頸下血腥觸鼻的長劍;劍是芬品,鮮血附在上面,令人看了汗毛直豎。他驚出一身冷汗,乖乖舉步。
這是依山鑿成的石通道,下面鋪以白瓷方磚,甚是寬敞,每隔十丈有一盞燈籠插掛在壁間。
前面是一條十字通道,他們向左一轉,突然刀光一閃,向玉琦頂門劈落。
玉琦向後急退,他的手抓住賊人後腰帶,所以連賊人一同後退。“克嚓”一聲,一把鋼刀端端正正砍入賊人腦袋瓜,幾乎將腦袋砍成兩爿。
原來壁角里貼壁站著一個白衣賊人,突然一刀砍出,幸而玉琦身法夠快,沒被砍中。
他丟掉賊屍,一晃之下,長劍已點在那人的七坎大穴上,略一用勁,賊人穴道半閉,渾身發軟,丟了刀,面無人色地瞪住玉琦。
“開啟刑室門。”玉琦輕喝。
賊人沒做聲,呆呆地直視,牙齒格格抖震。
“你敢不聽?”玉琦厲聲喝,伸一隻指頭兒在賊人期門穴上一按,冷冰冰地又說:“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