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
【完了,我家的草才剛割下來,被雨一淋,這下要糟了。】
【我家的也是,上午才割的,還想著好好曬幾天,曬成乾草。看這種情況,只能抓緊時間收回來,製成青貯了。】
【要幫忙不?我現在有空。】
【我家的草已經收回來了,暫時不用。】
【我家也初步弄好了,不過馬老漢家的草是不是快曬乾了?他家的草收完了嗎?】
【沒呢,我剛趕過來,正在搶收,你們誰有空過來幫一把。我不說了,繼續幹活去。】
【我有空,我馬上就來。】
【算我一個,我跟我媳婦一起過來。】
時聞知道馬老漢。
他家是少數民族家庭。
馬老漢家的兒子在十多年前病死了,兒媳又出了車禍,只留下兩男一女三個年幼的孩子,留給老兩口拉扯著。
村裡給他們建了檔,平時鄉鎮上挺照顧他家,附近的村民也沒少幫忙。
時聞看著正在進新畜棚的羊群,估計十多分鐘就能把牛羊全都趕入欄中,便在群裡說道:【也算我一個,關好牲畜我就來。】
時聞打著手勢,讓狗子們快一些。
狗子們跑起來,從三個方向將羊群往畜棚裡逼。
羊群騷動起來,習慣性地順著狗子驅趕的方向跑,沒幾分鐘就全進畜棚裡了。
時聞沒空多管,順便把牛群和鵝群一起趕進空畜棚裡暫時關好,而後關了畜棚的門,騎車去馬老漢家。
他到的時候已經有一三十個人在忙了。
大家熱火朝天地幹著活——耙草的,搬運的,卷草捆的,開車的,每個人都在揮汗如雨。
大地上,一個個草捆很快成型,又被人搬到了車上,運到了馬老漢家的倉庫中。
別看草不值錢,這麼多草要是被雨淋壞了,冬天起碼得花幾萬塊錢買草料。
馬老漢家本來就不寬裕,這筆錢花出去,肯定得讓一老心疼好幾年。
時聞過來之後什麼也沒說,默默地加入了搬運的人群中。
他力氣大,直接一手拎一個草捆,搬到搬運車上。
一般男人這麼拎一次,兩次還行,多拎幾次,肯定拎不動。
時聞卻一趟又一趟地搬運著,動作絲毫不見變形。
大家一起動手,總算在雨點徹底落下來之前,將所有乾草收進了倉庫中。
最後的這幾分鐘,大家或多或少淋了點雨。
雨水跟汗水交織在一起,讓除時聞外的每個人都顯得疲憊而狼狽。
時聞不一樣,他搬了這麼久草捆,也沒怎麼出汗,更沒出油,整個人清爽乾淨,連發型都沒怎麼變。
傅蒙拍著他的肩膀:“行啊,你小子看著斯斯文文,力氣這麼大。()”
時聞笑笑。
因為血統的關係,他的身體素質比一般人類好得多。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一個人帶幾隻狗子就能養幾百頭牛羊。
大家熱熱鬧鬧地擠在廳裡,或站或坐。
馬老漢家燒了奶茶出來招待大家。
他家的小孫女用手端著大黃油盤子給大家送黃油。
小孫子則雙手提著巨大的茶壺,因為力氣不夠,還略微挺了一下肚子,藉助腰腹的力量提起茶壺。
在場的男人們連忙接過兩兄妹手中的東西。
一個男人用大掌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笑著讚揚道:真是小男子漢!△()_[(()”
另一個婦女見狀,摸了摸小女孩的腦袋,也誇:“也是個好女郎。”
馬老漢連忙招呼大家吃茶。
大家則對他們老夫妻誇讚三個孩子,從幫忙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