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怎麼回事呢?”凌青這個時候才問起剛才的事情。她看得很清楚,剛才和朱東炬一起的幾個人正圍著田澤,如果不是她出現得及時,沒準就動手了。但她不是為田澤擔心,而是為這些公子哥擔心,田澤那樣胖子,是他們能打贏的嗎?
朱東炬看了田澤一眼,呵呵笑道:“誤會,剛才是一個誤會。你朋友和我朋友鬧了一點誤會,但這沒什麼。既然是你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了。”頓了一下,他向田澤伸出了手,滿臉誠意地道:“兄弟,剛才不好意思。對了,兄弟貴姓?”
事情歸事情,風度歸風度。
古時候生死決鬥的場合下,決鬥的雙方都會彼此行禮,這都是風度。
“田澤。”田澤不想在凌青的面前失了風度。如果凌青沒在場的話,他是不會和這樣的陽奉yīn違的人握手的。如果凌青沒在場的話,又如果這些人敢對他動手的話,此刻地上肯定已經躺倒一大片了。
“田雄在哪高就呢?”握手之後朱東炬不忘摸田澤的底細。
田澤卻沒說話,拉著凌青的手道:“凌姐我們走吧,不要讓別人等我們。”
凌青很乖巧地應了一聲,任由田澤拉著她的手離開。她雖然一直沒對田澤表態,但她卻已經用行動向田澤表態了。如果不是那種很親密的關係,哪個女人願意讓一個男人在公共場合拉著手走呢?
看著田澤拉著凌青離開,無視他的存在,朱東炬的眼眸之中頓時閃過一抹怨毒的神光。什麼時候有人敢這樣對他!
“朱少,你和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啊?”陳子皓問道。
“我和她?呵呵。”朱東炬笑了笑,“我是她的初戀情人。那個時候,我可是高中部的校草啊,暗戀我的女孩子很多,她是其中之一吧。”
陳子皓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跟著也笑了起來,“這麼說,你們之間肯定有故事咯。”
“什麼故事?那個時候我可一心都在學習上,沒你想的那種事情發生。不過,沒想到幾年不見,她的身材居然長得這麼好,人也如此漂亮,早知道如此,我肯定不會放過她的。”朱東炬回味著凌青那火辣的身材,有些後悔的感覺。假如他在國外一直和凌青保持聯絡,哪怕偶爾一封電郵也好,現在他回來,還不是水到渠成地抱得美人歸嗎?
“可是……看上去那個胖子好凌青好像是戀人的關係吧?”陳子皓說。
“子皓,我才回來,不熟悉現在的環境,你幫我調查一下那個田澤。和我爭女人,他還不夠資格。”朱東炬冷笑地道。
“行,這是小事,在花容城這個地方還沒有我查不到的人。”陳子皓說道。
朱東炬拍了拍陳子皓的肩頭,笑道:“子皓你放心,我知道今天你受了點委屈,不過我保證,一定會讓那個胖子百倍還回來。”
陳子皓也看著田澤和凌青離開的方向冷笑了一聲。
田澤卻早已經忘了陳子皓和朱東炬的存在,他拉著凌青的手走路,腳下彷彿不是冷硬的地磚,而是軟綿綿的白雲。人走在白雲之上,那還不飄飄然啊。
雅廳很快就到了,凌青將手抽了回來,“胖子,你老實告訴我,剛才是怎麼回事?”她可不相信朱東炬的說法,那只是一個誤會。
田澤說道:“幾個仗著有個好爹就四處橫行的公子哥罷了,我不認識他們,是他們找茬在先的。如果你再遲些出來,我會揍得他們滿地找牙。”
“我不許你打架。”凌青說。
“被人欺負也不還手嗎?”田澤不樂意地道。
“吃醋了?”凌青打了田澤一下,嘖道:“那個朱東炬是一個很有背景的人,我讀高中的時候就聽人說過,他父親是個很大的官,家裡的人在商界也有很大的作為,勢力很大,你一時痛快打了他,後果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