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上稅的。”錢欣雨說。
“一百萬?”田澤的心臟猛地抽了一下,熱血灌頭。如果有心血管疾病,就這麼一下刺激,準得中風了。
“嫌少嗎?”
“不是,是太多了。”田澤笑著說道。長這麼大,他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大一筆錢呢。
“錢已經打到我的賬戶上了,我先替你保管著,你出來的時候再轉到你賬戶上。”錢欣雨說。
“謝謝。”田澤說。
錢欣雨白了田澤一眼,“謝我幹什麼?這是你應該得的。他們就是不提說,我也會提說的。”
田澤的心中頓時一片感動。錢欣雨這麼一說,他這筆獎金橫豎都是跑不掉的了。他很清楚錢欣雨的在華國科學界的份量,她要申請這麼一比獎金,上面不可能不答應。要是她使點小xìng子,耍點女人的小脾氣,影響到她手中的科研專案怎麼辦呢?
“你在學外語嗎?”錢欣雨看見了田澤放在床頭上的好些本學習外語的書籍。
田澤點了點頭,“閒著沒事給自己充充電,也不知道成不成。”
“肯定不成,你是坐不住的人。”錢欣雨笑著說。
田澤,“……”他是謙虛才這麼說的,一下午的時間,他已經背了好幾千個英語單詞和語句,加上他以前學的語法什麼的,和老外談人生談理想已經是沒問題的了,她怎麼能門縫裡瞧人呢?
“不過,我還是鼓勵你多學學知識的。我要去烏克蘭參加學術研討會,烏克蘭語是一門很冷門的語言,要是你會,我們會省許多麻煩呢。”頓了一下,錢欣雨又笑道:“當然,你肯定是不會的。我這麼說知識打個比方,多一門知識,總是有用的。”
田澤有些無語了,還是門縫裡瞧人啊。不過,要和錢欣雨這樣的天才科學家比智商比知識,那不是找自殘嗎?
不過,不就是烏克蘭語嗎?學!他就不信了,以他現在這種過目不忘的記憶能力,死記幾千個烏克蘭語單詞,到時候在烏克蘭總能分辨男女廁所吧?中能簡單地打個招呼吧?
又聊了一些時候,錢欣雨才收拾碗筷離開。四個來自國安的保鏢擁簇著她離開城南分局,那派頭,讓林軒又好一陣目瞪口呆。
“那個,田哥,你真是我的偶像啊……這個錢姐姐,真的是嫂子?”
“你覺得呢?”田澤狡猾地反問道。
“我覺得……嫂子。”林軒已經羨慕得要死了。
同樣是男人,差距為什麼就那麼大呢?
兩個男人聊了不到五分鐘,餘靜燃又出現在了兩人的視野之中。筆挺的jǐng服,齊耳的短髮,幹練而嚴肅,一如中午的她,沒有絲毫改變。還有一點也是一樣的,她手裡還是提著那隻餐盒。
看著餘靜燃手裡的那隻餐盒,田澤忽然想用他的頭狠狠地在牆上撞一下,昏厥了總不需要再吃飯了吧?
林軒又打了一個飽嗝,呆呆地看著餘靜燃,然後他慢慢向後退去,上床,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就連腦袋都蒙了起來。
田澤恨得牙癢癢的,想將臨陣脫逃的小子叫起來,但話到嘴邊卻又咽了下去。
“我炒了蘑菇和豬肝,趁熱吃吧。”餘靜燃淡淡地說道,然後慢條斯理地開啟餐盒,取飯取菜取碗筷。
“我……”田澤也打了一個飽嗝。
“你不會告訴我,你不想吃吧?”餘靜燃平靜地看著田澤。
田澤,“……我正餓得慌,我想吃飯想得要死。”
餘靜燃露齒一笑,“那就吃吧。”
田澤,“……”
這才是第一天,還有六天,要是天天這麼吃,還要人活嗎?
最難消受美人恩,古人誠不欺胖子。
“餘局,你能幫我找一些學習烏克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