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足夠了。如此種種,怎麼能在這裡升一堆篝火呢?
出去尋找水源和食物的卡秋莎返回了林地,離開了兩個小時,她獵到兩隻野兔,卻沒有帶回一袋清水。不過,就算有水源,她也帶不回水來,因為她根本就沒有水袋。
將兩隻被敲暈的野兔扔在了地上,卡秋莎苦笑道:“現在的環境很差,我就抓到這兩隻野兔。我尋遍了附近的山林,沒有水源。這個地方我們躲不了多久。”
離開京城的時候是充滿逃走,什麼東西都來不及帶,沒有食物和水,確實,即便是革命軍的能力者們也待不了多久。
田澤看了一眼地上的野兔,又看了看抱著膝蓋蹲在一棵樹下的胡玥婷,還有平躺在枯葉堆中的聶雪嫻。她在進入山林的時候醒過來一次,但她的雙眼還沒來得及完全睜開,又被卡秋莎給敲暈了。離開安全屋的時候卡秋莎幫她穿上了衣服,現在又用枯葉將她蓋著,所以她倒不覺得有多寒冷,不會被凍病。
“我不餓,你們吃吧。”田澤說。他其實是餓了,昨夜先是和未來世界zhèng ;fǔ的殺手戰鬥了一場,後來又和胡玥婷大戰了幾場,逃出京城在這片山裡又和漆雕婉容戰鬥了一場,體力jīng力都有很高的消耗,但整整一天的時間裡他卻滴水未進。不過在這種情況下,他是男人,他應該表現出這種禮讓的風度。
“我、我也不餓。”胡玥婷說,寒冷的氣流讓她的牙關直打顫。
田澤起身,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遞給了胡玥婷,他說道:“你穿上吧。”
胡玥婷見田澤將外套給他,他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非常單薄的短袖體恤了,連連搖頭地道:“不行,我不是很冷,你快把外套穿上,不然你會受凍的。”
田澤直接將外套開啟,披在了胡玥婷的後背上,然後說道:“讓你穿上你就穿上。”
胡玥婷的嘴唇動了動,但沒有再堅持了。她的心裡暖暖的,看田澤的眼神也熱熱的。她知道田澤這樣的能力者並不怕寒冷,但田澤的心裡卻是有她的。他並不是那種上了床,佔了便宜,穿上褲子就不認人的下三濫的男人。
沒人去動那兩隻昏厥的兔子,不能生火的情況下就只能生吃,現做這種情況顯然還不到需要生吃兔肉的程度。
田澤說道:“那個刺客打亂了我們的計劃,這裡我們也無法久待,我們得重新找一個安全的藏匿點。你們誰有合適的地方嗎?”
蘇菲婭搖了搖頭,“不用問我,我是第一次來華國,我根本就沒有那樣的藏匿點。”
“我也沒有。”卡秋莎說道。
田澤的目光落在了漆雕婉容的身上,她是現世革命軍的領導者,她掌握著革命軍的一切資源,這種情況她應該是很好解決的。
這時漆雕婉容站了起來,說道:“我們離開這裡吧。”
“你有地方嗎?在哪裡呢?”田澤說。
漆雕婉容說道:“不是你,我、卡秋莎和蘇菲婭離開,你、胡玥婷和聶雪嫻留在這裡。”
田澤訝然地道:“為什麼啊?”
“暴露的只是你,還有胡玥婷,我們三個的身份是隱秘的,我們和目前的所有事情都沒有關係,我們可以去任何地方,但是你們三個不行,所以你們就要留在這裡。”漆雕婉容說道。
田澤,“……”
“明天我會讓人給你們送來一些必須的物資,你們就躲在這裡,等待那些記者將事情炒熱,我們的計劃雖然被那個刺客打亂了,但卻還沒有到失敗的地步,所以我們要繼續執行。”漆雕婉容說道:“另外,革命軍需要我,我必須回去。”
田澤雖然對漆雕婉容的這個決定感到很無語,但他卻是理解漆雕婉容的。jǐng方和聶家的勢力搜捕的是他,還有胡玥婷,漆雕婉容她們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