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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機會了,他口袋裡帶著他自曹英峰書房拿走的相片,準備來和那狡滑的老傢伙正面最後一次攤牌,結果又讓他看到羽蕊的車子。

只是,這次他沒有等很久,她便開車出來了。原來這幾天她回到她的老巢來了。尋求父親的庇護嗎?他扯扯嘴角,然後不慌不忙發動車子。她既沒有膽量來面對他,就由他主動和她面對面好了,有他口袋裡最好的證物,看她如何自圓其說?

工作是解除心疾的良方,這一帖過去從未失效。羽蕊覺得她仍有責任找出欲殺害沈飛的人。若她父親真的存心不正,她至少要把事情做對。

要不是前些天一下子連續發生那麼多事,這件事她本就該做了。現在說不定已經遲了。

藉著薄薄月光,羽蕊彎身在空地的石礫和碎瓦中搜尋。不曉得茉莉現在如何?沈飛和他們非親非故,都那麼熱心腸的不顧煤球父子虎視耽耽,硬把茉莉送去醫院,且一口允諾負擔醫藥費,想來他也會守他的承諾,確定茉莉得到最適當的醫療和照顧。

憶起沈飛叫她拿槍對著嚇壞了的煤球一家人,綁架般把茉莉帶走,她不禁浮上感動的微笑,眼眶莫名的濡溼了。就在此時,雜亂的空地一隅,在月光反射下閃了一下光的一樣東西跳進她的眼簾。

找到了!她心跳加速地走過去,撿起那天沒射中她和沈飛的彈頭。

“羽蕊,小心!”她背後一聲警告的低吼,跟著…聲沉重的悶哼。那是個羽蕊到哪都不會弄錯,也不會忘記的聲音。

她驚訝地轉過頭,只見一個巨大的黑影朝她捱過來,一隻巨掌壓住她的口鼻,她吸進一股奇異的氣味時,後悔不曾謹慎已經太遲了。

“真受不了你!你怎麼老會男女分不清呢?”

“天那麼黑,我的眼鏡又掉了,看上去都一樣嘛!”

“豈有此理!我已經抓住他了,你還動什麼手呢?另外一個,除了羽蕊,還會是誰?”

“哦!老天。你們不要再對我鬼叫了好不好?我的頭快要裂開了。”

“應該把你悶昏才對!讓你昏上三天三夜,大家得個清靜!”

“你們別叫了,她不會有事的。”

“對呀,做都做了,罵我有什麼用?”

“你還有理可說?”

“好嘛,好嘛,我不說了。哎喲,我快死了。”

羽蕊慢慢睜開眼睛,調整視力焦距後,首先看到的是抱著頭呻吟快要死了的巴伯。茜蒂坐在一個櫃子上,搖晃著她性感的修長美腿,眼露兇光地瞪著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巴伯。凱斯生氣地站在牆邊喝啤酒。

“我不敢相信。”靠窗而立,喃喃望著室內其它人的是芙蓮。“你們竟然做了這種事。”

“我本來以為在作夢。”巴伯含糊不清的說。

“你們怎能這樣做?”芙蓮搖著頭。“看在老天份上,你們真的知道你們闖了什麼禍嗎?”

巴伯又抱住頭。“拜託不要尖叫好嗎?”其實芙蓮連聲音都沒有抬高。

茜蒂咬牙切齒,“男女分不清!天底下有你這種男人!”

“我快死了。”巴伯呻吟道:“有點同情心好不好?我真的快死了。”

“你不會死。”溫和的芙音牽起他的手走向外面。“我來給你弄些解酒的茶。”

“誰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好不好?”羽蕊發出微弱的聲音。

茜蒂從櫃子上跳下來。“她醒了!”

凱斯丟掉啤酒罐。“羽蕊醒了!”

芙蓮朝羽蕊躺著的床走過來。

剛到門邊的芙音折了回來。

“我的解酒茶怎麼辦?”巴伯問。沒人理他。

“羽蕊,”芙蓮拉起她的手,手指按著她的腕脈。“你感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