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萬萬沒想到,那個一直非常“聽話”的華國人竟然有如此狂暴的一面,活生生的掙脫了“枷鎖”,在里約幾個軍事要地犯下了如此的大案,實在是駭人聽聞。
“看來在退下去之前還是要管一管啊!~”
嘴裡唸叨了一句的西斯爾,看著車窗外飛速倒退的建築物,陷入了沉思當中。。。
此時正在一百多公里外的軍事基地裡拷問著“克羅夫茨”的方遠山,還不知道巴西最高領導已經來到了里約州,如果知道的話,說不定他此時真的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的把他給綁了。他倒要好好的問問、他方遠山到底哪裡對不起這個國家了?
站在他面前的克羅夫茨在面對著黑洞/洞的槍口時,還是把自己為什麼來這個基地的原因給說了出來。
“這件事跟我無關,都是那個貝西莫還有工。黨背後的人搞出來的事情。貝西莫說只要我們默許他們對遠山集團的行為,並且不加干預,他們就全力支援我本次的換屆選舉。”
“他們是誰?默許他們什麼行為?”
“我並不是太清楚,貝西莫本身是勞。工。黨的人,但是據說跟境外跨國勢力有瓜葛,不過這件事並沒有得到證實。至於什麼行為。。。”
說到這裡的克羅夫茨、喉頭不自覺的抽/動了一下,抬頭朝方遠山那面無表情的臉龐看了一眼後才道:“工/黨裡有人對遠山集團非常感興趣,所以。。。”
等他的話說完之後,方遠山把槍口轉向房間裡另外一些人,眼神陰鷲道:“哪個是貝西莫?”
見到他的槍口亂轉,房間裡的一眾人等都嚇得不輕,其中一個西裝男子趕緊道:“貝西莫大校他。。他不在這裡。”
“大校?”
他的眼珠轉動了一下,想到了剛剛那個男子,隨後站起了身子。站在他身前的那些男子,在他起身後、嚇得齊刷刷的往後退了兩步。
沒有管面前的這些人,他的四維影象在這棟樓層裡掃視了一遍,最後在隔壁發現了一個空房間,跟著抬腿快速的走了過去。
“站在這裡別動,地上的槍也不要碰,誰要是他麼的不信邪想試試的話,儘管去拿槍~”
一句話在房間裡響起,他的身子已經進入了房間。把那個大/腿還在流血的男子從空間裡放了出來,跟著一腳踹在了他的門牙上,吃痛之下的貝西莫立刻痛醒了過來,等看清面前的情形後、臉上掛滿了死灰。
“告訴我,你背後的主子是誰?工/黨裡又是誰想跟遠山集團過不去?”
“。。。”
心知必死無疑的貝西莫,此時也表現了他的狠辣一面,緊緊的抿著還在流血的嘴唇、一言不發。
“艹~你以為死就是最大的痛苦?”
看著這個臉色蒼白的貝西莫,方遠山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陰森森道:“我們華國古代有種刑罰叫人。棍,就是把人變成豬的一種酷刑。他們會把受刑人的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銅注入耳朵,使其失聰;然後敲掉全部的牙齒、再用毒藥灌進喉嚨並且割去舌頭,破壞聲帶,讓他不能說話;還要割去鼻子、剃光頭髮、剃盡眉發包括眼睫毛;最後把這個人裝進罈子放進廁所裡。”
一番話說完,看著地上貝西莫慘白的臉色,方遠山嗤笑道:“你既然是行動處的處長,相信你一定知道咬舌是不能自盡的,所以我勸你最好乖乖的把事情講清楚,要不然我絕對會把你做成/人。棍。相信我,我說到做到!”
地上的貝西莫臉色猙獰了一會,最後才瘋狂到:“柯勒律治、吉布森、納撒尼爾、麥克唐納,這些人就是巴西黨派裡對你有敵意的人。另外你應該抓/住了那個克羅夫茨吧,他之前是商貿部的部/長,就是他發起的反壟斷調查。”
說完之後他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