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說都是自己人,有什麼必要暴屍?人都死了,還有什麼過錯?
再說了,真追究起來,秦德勇也不算有什麼錯。
說實話難道也是錯?
所以這時候,麥俊的態度也在悄悄地轉變。
他本人是很硬氣的,一來他是禁衛軍的高階將領,再者,現在這一萬名禁衛軍,他還是能指揮得動的。
辦完這些事之後,雍門子狄就回去了,他現在一肚子火沒地方發,難受得很。
“哼!這個雍門子狄,簡直是不要命了,居然敢跟本王這麼說話!”
雍門子狄有火,桓王的火氣比他還要大。
“大帥,這樣,您交給末將去辦,末將今晚就要了他的命!”一個將領站出來說道。
“不可!你胡說什麼,雍門子狄是欽差身份,又是監軍,他要是死了,皇上一定會怪罪的。”另一個將領說道。
“就是,你這什麼餿主意。”
“那你們說有什麼好辦法嗎!”
“行了,都別吵了!”桓王被他們吵得心煩。
“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倒是要看看,他有什麼本事。”
桓王說完這話,眼神中透露出的陰光,讓人不寒而慄。
很快,十來天的時間就過去了。
這十幾天,桓王和雍門子狄都沒有再見面,各自也沒去找誰的不痛快。
雍門子狄一直在查那件事,可是很苦惱,根本查不出什麼來,軍中大多數都是桓王的親信,縱然有那麼幾個有良心的,也被秦德勇的下場給嚇壞了,誰還敢多嘴。
所以查了這麼多天,雍門子狄是一無所獲。
然而,雍門子狄不知道的是,巨大的危險,正在悄悄來臨。
勒瑪扎貢去了一趟京城之後,想從德王那裡討個信物,德王嘴上答應,但是心裡很聰明,他可不能跟那個趙為賢一樣,傻呵呵地就把能證明自己身份的信物給別人,尤其是這種人。
所以,德王想了個辦法,他沒有給勒瑪扎貢任何東西,而是安排了一個手下跟著勒瑪扎貢,有什麼麻煩,讓那個手下出面解決。
不過,勒瑪扎貢其實是多此一舉了。
從蓉州城到西平城,一路上都是暢通無阻,守城的軍士根本就沒有過多盤問,因為他們隱藏的很深,紅衣炮都是藏在了馬車上,然後在馬車上弄幾桶糞便,這樣一來,守城的軍士轟他走還來不及,哪還會仔細去查。
但是,一旦到了西平城附近,那就不那麼容易了。
勒瑪扎貢曾經一個人到西平城附近轉了轉,城門幾乎是不開的。
所以,從西平城中穿過去是不可能了。
沒辦法,勒瑪扎貢只能用西索阿瑞教他的辦法,從崑崙山繞道吧。
這樣一來,得耽誤個三四天甚至五六天。
但是耽誤也得耽誤,不跟大夏國那邊的說好,是不會有什麼用的。
這天,勒瑪扎貢就帶著幾個人,來到了崑崙山附近。
繞過崑崙山,再往東邊走一點,有一片湖泊叫青西湖,過了青西湖,就到了涼州城了。
勒瑪扎貢已經打聽清楚,涼州城中大夏國的主帥是個年輕人,叫迦膩甘元,勒瑪扎貢此行,就是打算去找他。
崑崙山附近寒冷異常,勒瑪扎貢感覺十分不適應,不過,好在帶了很多衣服,足夠禦寒了。
“大長老,這地方怎麼這麼安靜?”
勒瑪扎貢帶了三個隨從,說話的這個就是其中之一。
“那肯定,這地方荒無人煙的。”
“聽說,雪鶩宮就在這裡吧?”
“嗯,應該離這裡不遠,不過,我們可不要去找麻煩。”
“哎?大長老,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