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她,“你是,哪位?”
風月初翻了個白眼,“我的天。”
真沒想到,她這樣一打扮,就連司徒語都認不出來她了,不會吧,差別有這麼大嗎?
她這個口頭禪一出,司徒語瞬間呆在原地,“你是,你是,月初?”
“是我啊,連你都認不出來我了嗎?”風月初拿下黑框眼鏡,揉了揉乾澀的眼睛,真的是太久沒有帶這種框架眼鏡了,好難受。
她拿下眼鏡,司徒語才算看清楚她的樣子,真的是風月初,可是她怎麼回事?怎麼會穿成這樣來找她?
“你不會發燒了吧。”
司徒語擔憂的想要去摸風月初的額頭,風月初卻一下子跳開好遠。
“咦,別鬧了,我好的很,我哥呢?還沒有回來嗎?”
風月初見司徒語把自己當瘋子,心裡可不舒服了,可是又實在是沒辦法,她今天的樣子和平時,實在是差別太大了,也不怪她。
“總裁早上出去之後,就沒有回來過,你找他有事?”
司徒語坐下,繼續整理檔案,她偶爾抬頭,不停的打量著風月初。風月初被她打量的不好意思了,還以為自己哪裡出了問題。
“你幹嘛啊,我都快被你的眼光殺死了。你說吧,是不是很醜,很奇怪?”
“不醜。”司徒語搖頭,風月初剛想誇她眼光,她下一句話就已經出來了,“但是,很奇怪。”
說完,她“呵呵”的笑了起來,引得風月初氣得亂蹦亂跳。
“喂,這可是公司,風月初小姐,你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你哥想想吧。”伸手拉住風月初亂蹦亂跳的身子,司徒語拉著她坐到自己身邊。“你今天穿成這樣,到底是想幹嘛啊?”
“我啊,我不告訴你。”風月初尷尬的抽了抽嘴角,開玩笑,她怎麼也說不出口啊,如果被司徒語知道的話,會不會被笑話?
司徒語見她如此神秘,也就不追問了,而是低頭忙起自己的事情來。風月初看她不打聽自己的目的了,心裡竟然有點慎得慌,是不是應該先告訴司徒語,這樣才有留在公司工作的勇氣。
伸手捅了捅司徒語,風月初低聲問:“你不問我了?”
“不問了,問了你又不告訴我。”早就猜到風月初藏不住心思,司徒語偷偷的笑了笑。
風月初躊躇著,不知道到底該不該說,但是最後還是決定開口。“那個,小語,我想,我想留在公司工作。”
從“我想”後面開始,司徒語就已經完全聽不清楚風月初在說什麼了,因為她的聲音就像蚊子一樣,低聲哼唧,真的什麼都聽不清楚。
“拜託,你怎麼沒反應?”
風月初緊張不安的說完之後,發現司徒語竟然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司徒語搖頭,“大小姐,你聲音那麼小,別說挺清楚你說的是什麼了,我連你說話的聲音都沒有聽清。”
“我,好吧,那我再說一遍。”風月初咬唇,“我要留下來工作。”
“嗯?”司徒語側著耳朵問:“你說什麼?你說你要留下來工作?留在哪兒工作?說清楚。”
“公司啊。”風月初再將聲音提高了一些,她怕司徒語聽不見,再也不想說第二遍了,好丟臉。
“你要留在公司工作?”一把扔開手中的檔案,司徒語嚇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瞬間,整個辦公室的人都在看著她。她胡亂瞥了兩眼,立馬坐了下來。“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見司徒語反應這麼大,說話的聲音也這麼大,風月初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你幹嘛那麼大反應?很奇怪嗎?”
“這已經不是奇怪的問題了,已經上升到了另一個高度,總裁知道嗎?”
“算是知道吧。”風月初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