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兄弟才剛剛修煉就已生出如此奇能,這讓在下更好奇《長生訣》這本奇書之奧義了。”
不理會寇仲、徐子陵面上流露出的驚訝,青年文士望著手握著長生訣的候希白,開口道:“候兄,可否借你手中的長生訣一觀,倘若可以領悟出其中什麼武學,那在下也不會吝嗇與諸位分享。”
候希白微微一愣,他可沒有想到這位名叫君簫染的文士竟然如此直接,候希白與徐子陵、寇仲對視一眼,見兩人點了點頭,隨即將長生訣拋遞給青年文士,開口道:“有何不可?閣下對在下有救命之恩,可否告訴候某您的姓名,以求來日來報答公子之萬一。”
徐子陵、口中放兩人亦點了點頭,他們有些好奇這個人是不是就是那位將那位實力超凡黑衣人嚇得驚走的君簫染。
君簫染,這是何人?無論是寇仲、徐子陵還是候希白在江湖之上可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青年文士低頭望著手中的長生訣,也未抬頭,便開口說道:“你們可以稱呼我為君簫染,亦可言我的詩號:醉飲山林,自是閒暇白雲間。笑紅塵,總是愛恨貪嗔痴。若問人間逍遙在,風生之谷,客從山來。”
此時此刻,無論是見多識廣,學識淵博的候希白還是見識短淺,學問淺薄的寇仲、徐子陵都微微一愣。還是寇仲臉皮厚,不懂便詢問,道:“君兄,什麼是詩號?”
“所謂詩號等同於冠在頭頂之上的綽號一樣!有些人會在自己的姓名之前添上什麼開山王、玉面白龍等等之類的稱號,但在我看來,那些稱呼實在太過於鄙陋淺薄,這不,我這個人出道江湖就不喜歡綽號,給自己想出了一個符合我性情的詩號。”君簫染繼續目不轉睛的盯著長生訣,口中卻非常禮貌,沒有任何鄙夷情緒的回答寇仲的問題。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看來在下也要將頭上的多情公子這個名頭給換掉了!”
“呵呵,候兄可是見笑了,在下看來這多情公子四個字正好說出了候兄身在花叢之中,卻有片葉不沾身之瀟灑,的確是一個好名頭。”君簫染微笑回應。
一側候希白亦早對君簫染口中說出的那句詩號頗為感興趣,在聽君簫染言語,心中暗自沉吟:“若真如此人而言,此人性情應當極其瀟灑不羈,性格率真、不拘小節,頗有隱世之念想,這也難怪此人武藝如此高強,卻並未在江湖之上流露出半點名聲。
只不過師弟對於這位君簫染似乎非常恐懼?補天道行暗殺之事,為達目的不折手段,想來師弟應當在這位君公子手中吃了不少暗虧,因此才會如此畏懼吧!”
後面那句猜測卻可以算得上合情合理,而前面那句的猜測實在不符合君簫染的心意,君簫染可沒有遁世之念頭,至於原因,那唯有君簫染自己才知道了。不過倘若君簫染知道候希白僅僅從那一鱗半爪之資訊就推斷出如此諸多之事情,那絕對會流露出驚訝讚賞之神色。
看了半晌,君簫染抬起頭,將長生訣還給候希白,開口道:“看來我與世間大部分俗人一樣與長生訣沒有緣分,對於長生訣之上的武學沒有半點感覺!果真如世人所言,長生訣只有有緣之人才可修煉。”
寇仲、徐子陵見過不少得到長生訣而知道自身不可修煉之人的神色,但卻從未見過有人知道自己只能望著這本絕世奇書而唯有長嘆的人,面對如此失落之事,面上竟然沒有流露出任何失落之情緒。
僅僅於此,就令寇仲、徐子陵讚歎不已,不愧是世外高人啊!
寇仲沉默了一下,開口道:“君兄可否看了長生訣上面第五幅或第六幅圖呢?難道也沒有一點反應嗎?”
君簫染搖了搖頭道:“長生訣之上的圖形我看起來卻沒有任何感覺,想來應當是與之沒有任何緣分吧!不過今日可以一觀這本武林四大奇書,亦是一件快事。諸位何必筆直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