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騰帶著眾人迎出了客廳。
“曲家主,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我們得知你回來的訊息,正在商議著給你準備份大禮呢。”範騰強顏笑道:“恭喜曲家主奪得聖尊之位。”
“什麼聖尊不聖尊的,有個屁用,一兵一卒也調動不了不說,還受人欺負!”曲風沒好氣地答了一句。
“誰敢欺負曲家主啊?你在說笑吧?”範騰笑著問道。
“你家的小公子範國棟!”曲風冷聲說了一句,緊接著又叫了起來,“範國棟,你給我出來!”
範騰聞言一愣,急忙問道:“不知國棟何時得罪曲家主了?”
“半個月前!”曲風怒道:“他竟敢跑到我的場子裡鬧事,不但砸我的店,還恐嚇在我店中消費的顧客,現在我的好多場子都沒人敢去了,這損失我非得要他賠不可!我現在無官無職,你們范家就看我好欺負,我人不在首都,就到我場子中鬧事,既然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們好過,今天你們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就賴在這裡不走了!”
“曲家主,你能把事情說清楚點嗎?”範騰驚聲問道。
“你把範國棟叫出來自己問!”曲風氣呼呼地坐在了客廳中,怒喝道:“他和陽二小姐的矛盾憑什麼撒到到我場子裡演奏的人身上?今天要不說清楚,我今天就把你范家砸了!”
“你說什麼?玉波?”陽家家主陽瑞驚聲問道。
“我不知道你家的二小姐叫什麼,反正就是陽二小姐,據我們經理說,陽二小姐每天都去那家咖啡廳消費,本來沒什麼,但是自從去了一個演奏師之後,範國棟就跑我那裡砸場子去了,現在天地集團各大夜店的營業額減少了九成九,以前都知道我天狼能鎮得住,到那裡消費安全,可現在呢?你們去各大夜場看看,上座率不足百分之一,我養著那麼多人,沒錢賺都是範國棟害的,今天要是不說清楚,就別怪我不客氣!”
“曲家主,你稍安勿躁,我現在就派人去找國棟!”範騰急忙朝著范家一人使了個眼色,此人便跑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而曲風抓起桌上的煙便點燃了一根,兀自氣呼呼地說道:“範老爺子,你別怪我胡鬧,說實話,我是特意從九峰山回來的,到了這種地步,我想呆都沒法呆了,九峰堂的老聖尊都和我鬧掰了,我這麼大的一個公司,要養那麼多人,範國棟這是想讓我破產啊,一年的租金、工資、水電費、國稅、地稅、工商管理費等等,哪一項不要錢啊?我現在是個正經生意人,雖然無權無勢,但也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我手裡有著上萬個美女,每天都會接兩到三個客人,平均一個客人消費是五千至一萬,一天的營業額就是一億多,現在都半個月了,我十多億沒了,加上各種成本,一來一去就沒了二十多個億,你說我能不著急嗎?”
這個數字一出口,將眾人都嚇了一跳,心中還沒平靜呢,曲風忽然一拍桌子繼續說道:“如果僅是這些也就罷了,賠了我還能再賺回來,可是那天有些客人專門是去捧場求字的,想和我們打好關係,整個大廳都坐滿人了,還有搬著小凳子去的,我一幅字能賣五百萬,這些又是十億,一來一去又是二十億沒了,就算現在物價高,錢貶值的厲害,可是有幾個經得起這麼賠啊,我是沒轍了,要麼讓範國棟出來在公眾面前公開道歉,澄清事實,要麼賠我的損失,否則我拼著生意不做,我耗到登上聖尊之位後,我就帶著九峰堂公開向你們范家展開反擊!”
說到這裡,曲風掏出軍刺就將客廳裡的楠木桌子劈碎了,又是一聲驚天怒吼,“範國棟,你他嗎的再不出來,老子拆了你的家!”
“曲家主,你怎麼說也是有身份的人,遇到什麼事也該剋制一下,豈能如此沒有風度!”陽瑞冷聲喝道。
“我風你嗎的蛋!”曲風軍刺一指陽瑞,破口大罵,“你少他嗎的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