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多了一些藥粉。
不用懷疑,這些是見血封侯的毒藥。
是雁飛他們保命的寶物,以前也有武功比他們高的俠士抓到過他們,但是正是被他們這一招給陰了。
“老闆娘!”瘦男子叫了一聲,引起了女掌櫃的注意。然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要把自己手上的藥粉給灑出去。
說時遲那時快,客棧外的天空又是一道狂雷閃過,客棧明亮了一剎那。
就在那雷光之中,一道銀光閃現,然後一聲慘叫聲從瘦男子的口中暴起!
“啊!”
他的一條腿單腿跪下,手中的藥粉灑落一地。
就在他的大腿根部,一把小巧的飛刀,冷冷的釘在那裡,只差一點一點就要把他那根東西給割掉了。
在場所有的男性都覺得下身一片冰寒。
這樣太狠了吧!
此刻莫問天正在房子裡懊惱,他的飛刀怎麼又錯了位置,他明明只想打手的,但是這麼有飛到了那個位置!
對了!一定是飛刀太過猥瑣的原因!
莫問天給自己失誤的飛刀迅速找出了一個理由。
反正絕對不是他的技術問題。
不過說起來這次還算好的,看上去只是有點威脅人的味道,並不像上次那樣猥瑣。這次其實本來莫問天因為知道了自己飛刀的差距,所以他特定選擇的是在瘦男人的頭上,如果打不中,也可以被看成是劃過幾根頭髮的威脅舉動。
可惜天不從人願,即使莫問天小心再小心,那飛刀該往哪飛,它就往哪飛,一點都不在意莫問天的感受。
在再次試驗了飛刀的可行性之後,莫問天把小李飛刀剔除了自己的教學名單當中。
嗯嗯……雖然威力“很”不錯,但是危險係數太高了,少兒不宜。
“不愧是天門長老,這飛刀真是精準無比。”女掌櫃似乎對這種場面沒什麼感覺,無視了她同樣嘴角僵硬的胖子丈夫,笑嘻嘻的用內力擴散了一點聲音,傳入了莫問天的耳朵中。
莫問天思考了一下,決定這個時候自己就因該出場了,所以他整理了一下衣冠,很平靜的推開了門。
因為客棧是雙層結構,客房在二樓,大廳在一樓,所以當莫問天走出房間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白衣飄飄,一塵不染,背脊筆直,凸顯出一股冷然的傲氣。
體態勻稱,他走下樓梯的每一步,都沒有一絲偏移,只要懂一點功夫的人都看得出這個男子的下盤絕對是穩如磐石。
等到他走下來,所有人都才看清楚他的容貌。
那是一張非常年輕的臉孔,白色的面板在昏暗微黃的燈光下有一種如玉般的質感,但是這張臉的輪廓卻是菱角分明,有一種剛硬的味道。
男子的五官近乎完美,但是那周身如劍氣一般冷冽的氣勢,讓他顯得難以親近。
他的手揹負在後,輕鬆隨意,但是讓人有一種暗藏殺機的感覺,聯絡到現在他們身邊還在哀嚎的某個男子,在場的男性都不禁退了一步。
雁飛注意到,這個男子的腰帶上吊著一塊白色的玉牌,上面有一個龍飛鳳舞的天字。
沒有錯,這個絕對就是老闆娘說說的天門長老。
雁飛知道,天門的長老令牌絕對是沒有任何人敢仿製的,而這個男子雖然年輕,但是他剛才凌厲的一刀,向雁飛證明了,他絕對不弱的武功底子。
還有他的身形,他的氣度,雁飛想如果不是名門弟子絕對是很難有的。
雖然年輕,但是果然是氣度不凡啊!雁飛在心裡默默讚歎到。
“長老啊!這次都是我們的錯,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家裡還有條狗嗷嗷待哺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