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柔手被抓住,回頭惡狠狠瞪他一眼:“少管閒事。你知道我誰嗎?”
回答她的是劉羽清脆而響亮的耳光,在她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劉羽淡漠道:“知道,一個小明星,所以這一耳光是還我的門票錢,早知道你是這麼個東西,倒貼錢我都不稀罕看你演唱會。”
“你敢打我……”於雪柔緩過神來,尖叫道,其身後的兩個保鏢也飛快衝過來,全被劉羽踢飛。
緊接著。劉羽連續抽了五耳光,將其嘴角抽得出血。臉頰血紅一片,其耳畔是劉羽冷漠的話語:“這五耳光,是還給這位武警同志,他不是狗,他是捍衛我們中州電視臺的同志!”
武警投來感激的目光,眼中溼潤,劉羽能感受到此刻的武警同志內心酸楚,平時沒少遭受過白眼,今天有人站出來仗義執言,往日的心酸都浮現出來。
最後,劉羽一個耳光抽得她原地轉了個圈:“最後一耳光,是為我的,就見不得你這種鼻孔朝天的女人,你以為自己很有名?醒醒吧,一個三流明星,不知道你得瑟個什麼勁!還什麼中州本土明星,我為我們中州出了你這種女人感到丟人!”
“你……”於雪柔被劉羽抽怕了,見劉羽走過來,似又要打她,哭著趴著抓住武警的褲子:“救我,快救我!你是警察啊,你是保衛人民的,怎麼能看著人行兇?”
路人盡是鄙夷,媽的,這句話從你嘴裡說出來,真夠刺耳的。剛才囂張時,你當人家是狗,現在落難,你終於知道他是警察,是保衛人民的!
劉羽眼皮都不帶掃她一眼,來到武警面前,微微點頭:“做得不錯,社會需要你這樣的人。”
圍觀人群紛紛表揚,這位武警的盡職盡責的表現的確很值得人肯定。
這位武警二十多歲,聽了感激笑了笑。
“發生什麼事了?”一個身材發福的中年神色凝重的走過來,身後還跟著好幾位領導模樣人,大概門口的動靜驚動了高層。
“柳臺長!”於雪柔望見了救醒,爬起來,哭著跑到他身邊,有了人保護,她怨毒的瞪了劉羽和武警一眼:“這個武警,還有那個人,他們打我!”
柳臺長一瞧,可不是麼?臉都被打腫了,頓時不高興了,這都成豬頭了,擦一百層粉也變不了人啊。可柳臺長也不傻,沒有聽一言之詞,著人詢問了真實的事情經過,再看向於雪柔時,眼底深處有一抹不屑——越是小明星越把自己當回事,活該被打!
但是,表面功夫還是要做一做的,對劉羽,他不大可能處置,人家打人頂多叫派出所,而且這年輕人架勢不含糊,此刻站著,神情淡然的望過來,憑柳臺長直覺,應該是官場中人,更不宜得罪。
“你叫什麼名字?”柳臺長拉著於雪柔走過來,面無表情問向武警。
武警感覺不妙,老老實實道:“陳少兵!”
柳臺長指了指身側哭得慘兮兮的於雪柔:“現在,你馬上對於小姐道歉!”
聞言,眾人譁然,被打的是武警,最後居然要武警道歉!這個世道還有道理麼?
劉羽上前一步,插在武警面前,逼視著柳臺長:“你搞清楚狀況了麼?被謾罵被侮辱的是這位警察同志,你讓他對這個不要臉的小明星道歉?信不信我拆了你電視臺!”
柳臺長還要用上這位小明星在宣傳部視察時撐場面呢,當然要把她先哄好,此刻也是權宜之計,不會處理這位武警,哪成想,這年輕人蹦出來,丟了句這麼嗆人的話。
拆中州電視臺?你好大的口氣!柳臺長正待怒斥,身後傳來一人的怒喝:“劉羽?你來我的電視臺幹什麼?”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袁芳,兩次省宣傳部點名批評,都是劉羽惹的!以至於。宣傳部決定對中州電臺視察。想想看。專門為你視察,這得多不滿意?搞得他們才過完年就忙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