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伴,要笑不笑的表情。確實怨不得他,僅憑溫如希這張皮相,自願貼上來的女人不知有多少,就別提溫家門庭了。偏偏這樣一個被人捧在手心的驕傲男子,偏有不知高低的女人給他臉色不說,還往他臉上使橫,不是要他命嗎。
溫如希倒不是因失了面子上火,他也覺得自己很不可思議。
“她不會就是今晚電話追蹤厲害妞吧。”朋友試探性問。
“周悅然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周悅然碰一鼻子灰,悻悻住口。只是對剛才那位女子興趣更濃,很是好奇到底是哪路神仙。他們無往不勝無人見人愛的溫少,竟也有拿不下的主。
“這女人真有意思,喂,如希,要不你告訴我她號碼,我去探探哪路神仙?”
溫如希眯起漂亮的眸子,並沒有開口。周悅然得寸進尺,用正經得沒任何疑慮口氣說:“你不說就當是預設。”
溫如希表情口氣都淡漠:“周悅然,任何人你都可以欺負,唯獨她不行。”
“為什麼偏偏她就不行了,反正你又不要。”
“你怎知道我不要?”他突兒停下,微皺眉,並沒深思這句話代表的意義。
“你喜歡的不是這型別,別的不說,這女的性格就不好,也談不上特漂亮。你要的女人,至少要光芒萬丈,足以能夠與你並肩站在一起,足以令你能夠回頭去看她。那麼,這一個,應該是沒有一條符合你心裡預期。”周悅然對他特瞭解。
溫如希冷冷地看著他。
他訕訕一笑,忽而覺得自己非常八婆。
“喝什麼?”周悅然問。
“隨意。”他興致缺缺,解了領口兩顆紐扣,眉目深斂,看不清表情。
“不要讓女人攪了心智,如希。”他手覆上溫如希漂亮手指,懇切看著他,“依我看,這女人如果不是太過單純就是太過有心機手段,對付這種女人,你要紳士風度不拿她怎樣,我可不需要,我們二十幾年的兄弟,信得過就交由我來處理。”
言真意切,似乎確鑿了梓潼罪名,不容遲緩必須凌遲處死似地。
溫如希笑,挑眉,“你覺得我已經被攪了心智?周悅然,你聰明用過了頭。”
周悅然翻白眼:“我是為了你好,一旦和這種女人攪合上,絕對沒安穩日子。如希,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偏偏這個還是不對口的。”
“你要是閒得慌,自己找個試試不就知道了?我找什麼樣女人跟你有一毛錢關係嗎。”
周悅然微笑,不置可否,推給他一杯黑咖啡,淡淡開口:“時候到了自然會找,急什麼?”
溫如希頷首,背靠著沙發墊子,長腿蹺在茶几上,咖啡送入口中,喝了一口,笑了:“最近你清心寡慾得厲害。”
周悅然笑:“也許,小茹什麼時候回來?”
“你對她感興趣?”
“哧,別寒我,她是你喜歡的型別可不是我。再說,她喜歡的是你,非你不嫁的女人哪我有的分。”
離開會館,回到公寓,撥了通電話,讓對方查個事。問對方需要多久,對方說最快也得明早。
溫如希淡淡點頭。
洗澡,躺下時調出一個較陌生號碼,卻遲遲沒有按撥號鍵。
他沒有等到第二天就知道今晚這出戏的出因,切斷通話,嘴角染了淡淡的嘲弄,卻對那不問青紅皂白的女子予以複雜的心情。
他並不是愛管閒事的人,更不是良心太好,周悅然對他試探,他也能不動聲色一筆帶過。他也承認,周悅然一番剖析很好,她確實不是他所喜歡的型別,甚至可以說和預期相差甚遠。而他對周悅然所說,虛假真實參半。他從未對女人動過心思,更是不願意為了女人束縛自由,偏偏一段深埋的往事毫無預兆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