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芬怎麼了?”
聽著牛十二磕磕巴巴有些猶豫的話語,許伯安當即開口追問道。
牛十二有些面色古怪的說道:“村子裡面的人說桂芬姐是不祥,把她……把她關起來了。”
“什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說清楚。”
牛十二說了好一會兒,才把這事兒的前因後果說清楚。
原來,紅崖村這邊因為乾旱的緣故,莊稼欠收也已經很久了。
不久前的降雨雖然紅崖村也都沒落下,但卻效果寥寥。
不僅是紅崖村,西山鎮周邊的幾個村子都是這種情況。
人們一通調查,才發現雨水從紅崖村這裡有明顯的分解,紅崖村靠近西山鎮的方向這邊,降水量微小甚至是沒有。
而對面的那些村落,卻是降水量極大,甚至是氾濫成河的狀態。
劉冬文這個檔案室的一把手雖然沒什麼實權,但是按理來說,也是集團二級部門的領導之一,按照慣例,是得有集團班子成員上門悼念的。
……
許伯安道:“不必了!牛十二,我有個事情需要你去做,事成之後,我必有重賞。”
又一番推算和扯淡之後,風水先生放了話,從外鄉回來煽動親朋友鄰搬遷的王桂芬,便是惹惱神仙的關鍵原因。
許伯安看出劉全這是有事兒,隨即便問道:“有事兒!”
“山神爺爺您吩咐便是,牛十二不圖獎賞,只求報恩。”牛十二恭敬地說道。
牛十二一咬牙,道:“既然山神爺爺您發了話,我就是綁也要把他綁到這裡來!”
於是乎,王桂芬一家人被控制了起來,王桂芬更是被關在了地窖裡。
劉全低眉順眼的說道:“許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您提拔上來的,您怎麼做,我肯定都是支援和跟隨的。我只是擔心,您會因為這事兒受到牽連什麼的。”
許伯安拍了拍劉全的肩膀,道:“人活一世,不可能事事順心如意。只要無愧於心就好了,總之,在我看來,劉冬文在大是大非面前,沒毛病,這就夠了。我必須去送他最後一程。”
更見過隧道這頭兒豔陽高照,出隧道後卻已是冬日,白雪皚皚。
聽到山神爺爺的承諾,牛十二那叫一個激動,和父親及一眾叔伯輩的工友們這麼一說,眾人紛紛磕頭感謝。
晚上回家之後,許伯安也睡的很晚。
第二日一早,許伯安準時來到了東江二建。
許伯安很是罕見的出言打斷了劉全的話,加重了語氣說道:“沒什麼可是,我只是代表我自己個人的意思,和公司和任何人都沒關係,你劉全去不去是你的自由。不用再說了。”
可是紅崖村土地山神廟這邊房頂安好,許伯安試了好幾次,都無法突破出去,像山陽城那樣以上帝視覺鳥瞰全境。
“鼓動神仙屬地管理的人口外流,此乃大禍事。”這便是那風水先生的原話。
劉全嘆了口氣,道:“我也不是特別硬的關係,套不出來太多的話,對方就是這麼說的。”
可西山鎮的這些人不相信啊,一眾頗有話語權的鄉紳一經推算,便按照慣例請來了風水先生,一通測算,頓時算出了暴雨和小雨臨界點的紅崖村,是這件事情的癥結所在。
牛十二磕頭一下才說道:“好像是三日之後,這已經過去一日了,我一會兒再去問問具體時間。”
許伯安聞言,當即怒由心生。
當然,按照現代科學的解釋,十里不同天這本就是正常現象。
“他們所謂的良辰吉日,是什麼時候。”許伯安語氣冰冷的問牛十二。
不過這絲毫不影響強化過身體的許伯安。
劉全點頭道:“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