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餘姚姚家的產業。雖然表面上禾豐樓的掌櫃、老闆都不是姚家人,可常來常往的都知道,這就是姚家的買賣,不過就是過了幾道手而已。”晏伯冷笑了一聲,看看秦正,又看看幾個小孩,“說起來,這屋裡正經受過苦、捱過餓的,倒也只是小茶和小林子。不說昊林和小天,就是小菁和苗苗,哪怕日子再不好過,也是吃得飽、穿得暖的,對吧?”
“是啊1金苗苗摟著沈茶,看了看梅林,“我們這些人裡真正吃過苦的就是她倆了。”
“晏伯,您好端端的提這個做什麼?”薛瑞天看了看沈茶的臉色,“不好這樣的。”
“小天哥,晏伯不是這個意思。”沈茶朝著他擺擺手,“餘姚姚家,在前朝的時候,並不是什麼高門大戶,準確來說,餘姚郡一個小山村的破落戶,他們就是膽子大,靠著走私鐵器發家的,後來家裡出了幾個聰明的讀書人,在江寧府闖出了名堂,倒是讓人忘了他們的出身。姚家的先祖因為是真正吃過苦、受過難的,所以愛錢愛的緊。”
“他們家都已經改頭換面了,居然還是這樣,把金銀看的這麼重?不怕被其他氏族笑話?”金苗苗嘖嘖了兩聲,“不過,那些氏族啊,認真算起來,除了最上面的那幾個,也沒有多少正經出身的,都是幾代、十幾代累積的,誰也別笑話誰,是吧?”她一臉的嫌棄,“要是這麼說來,這個飯莊是他們斂錢的工具?做的不是飯莊生意,只是打了個飯莊的幌子?”
“正經生意,可不是什麼幌子。”沈茶輕輕搖搖頭,“禾豐樓名聲很好的,很正經的飯莊,大師年輕時很喜歡這家的口味的。”
“我師父嘴刁,他都說好的,那就是正經很好的。”
“惠蘭那個傢伙確實是很喜歡,喜歡的就是他們家的小食,他常說,判定一家酒樓、飯莊是不是用心,並不是它那些很金貴的菜餚,而是那些其貌不揚的小食,如果也做得很好,那就是真的好。”晏伯點點頭,“禾豐樓就是這樣,他們家的手藝很好,且受眾廣泛,不僅有高門大戶喜歡的那些精緻菜餚,還有百姓們喜歡的小食,而且,這家的夥計對待客人也是一視同仁,並不是見人下菜碟的那種。”他看向秦正,“沒去過?”
“去過,但不喜歡。”秦正一攤手,“江寧府一案,姚家算是首惡之一,倒了之後,禾豐樓也是幾經易手,但大廚一直都沒變,我跟惠蘭去過幾次,他喜歡,但不合我的口味。”
“每個人的口味都是不同的。”晏伯笑了笑,“但喜歡禾豐樓的人還是不少的,要不然也不能在江南開好幾家,是不是?不過,這飯莊應該是姚家比較穩定的進項,哪怕是年景最不好的時候,收入也是可觀的。畢竟民以食為天,再難的日子也是要吃飯的,不是嗎?”
“這倒是1金苗苗點點頭,“可是那位蕭家大小姐也出現在哪兒,不那麼單純吧?”
“那你們可以猜猜是為什麼。”晏伯和秦正相互對望了一眼,笑眯眯的看著幾個小輩,“隨便猜,沒有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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