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不要打擾我們聊天。” “知道啦,知道了!”宋其雲轉過身,跟沈昊林他們又接著說,“這把匕首是負責清理包廂的夥計發現的,撿到了之後就交給了老闆,他跟老闆說,這東西是侯爺落在這裡的,估計是很寶貴的,應該追出去送還給侯爺。侯爺怎麼說也是戲園子的常客,藏了他的東西不太好。” “這夥計還是很明事理的呀!”薛瑞天點點頭,“可是,為什麼我回去找的時候,他卻跟我說沒看見呢?” “因為老闆說服了他,老闆覺得侯府家大業大的,侯爺什麼好東西沒有,不會把區區一個匕首放在心上的。所以……”宋其雲拍拍薛瑞天的肩膀,“哥呀,你平常都在戲園子做什麼,能讓人家覺得你那麼的有錢,丟把匕首都完全不當回事、完全不會在意的?” “小天哥還能幹嘛?”沈茶捂著嘴偷笑,“郡王爺,難道你忘了前兩年找上門來的那幾個角兒嗎?那幾個可是侯爺花了大價錢捧紅的,結果有段時間,戰事吃緊,侯爺就沒聽戲,那幾個角兒覺得侯爺喜新厭舊,就打上門來要說法了!” “戲子無情,你捧紅了他,他在開始的時候會感恩戴德,時間長了,就該覺得是理所當然了。若有一天你不理他了,就該跑來為自己打抱不平了。”薛瑞天冷笑,“古往今來,有多少戲子是重情重義的?他們的重情重義都在嘴上,都是靠說出來的,真正讓他們看重的,也只有真金白銀而已。那幾個人找上門來,也不是像外面傳的那樣,說什麼幾個人爭風吃醋,而是討要那幾個月的包銀而已。” “看吧,侯爺如此大手筆的花銀子,戲園子老闆自然把他歸入最最最有錢的那一類,手指縫漏點東西,都夠人家吃喝一年的了。”沈茶戳戳沈昊林,“兄長,沒錯吧?” “沒錯,要不是你太大手筆了,老闆也想不到、也不敢藏你的東西。”沈昊林笑笑,“後來呢?” “十七去找的時候,老闆的嘴還是挺硬的,但說看著有點心虛、底氣不足的樣子,估計也是有點害怕。而且,十七一進門就冷著臉,他冷臉的時候不多,但還是挺可怕的,一般的人看了,當天晚上是睡不好覺的。所以,那個負責清掃的小夥計就有點腿軟。再加上,十七說,侯爺落在這裡的匕首,是御賜之物,偷藏御賜之物,一旦被發現就是死罪一條,還要牽連九族。” “小天,十七這個睜著眼睛、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本事是跟你學的吧?”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不錯,不錯。”薛瑞天滿意的點點頭,跑到路邊賣糖葫蘆的攤子,給每個人買了一根糖葫蘆,“過年不吃糖葫蘆,就等於這個年白過了啊!” “我吃一口就好!”沈茶拿過一根,咬掉了最上面的那顆,把剩下的一根都給了沈昊林,“郡王爺,繼續。” “哦!”宋其雲吃完了嘴裡的糖葫蘆,“那個夥計一聽就慫了,立馬跪下了,咣咣咣的磕頭,把他跟老闆的對話一股腦的都說了,還主動的把匕首交出來了。十七那個拿了匕首,還威脅了老闆,說這事還沒完,先暫時記在賬上,會不會找後賬,老闆說了不算,侯爺說了算。” “扯虎皮拉大旗啊!”薛瑞天笑笑,“這樣也挺好的,等我下次再去,就不敢把我當冤大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