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家從不跟後宮產生什麼糾葛的,這也是晏家能屹立朝堂多年的主要原因。”秦正點點頭,“老妖婆當時也是年輕,沒有打聽過具體的情況,就想著要給陛下的伴讀安排親事,這就已經犯了忌諱了。她以為皇后娘娘不在意這個,所以自己來拉攏,卻沒想到,眾人都等著看她的笑話。”
“這倒是。”薛瑞天點點頭,“大夏曆代的帝王,身邊伴讀、近臣的親事可都是賜婚的。”
“所以,老妖婆這個做法,就跟內宮干政沒什麼區別。我記得……”晏伯輕輕摸摸下巴,“正月十六開朝之後,就有言官上表參她,那是她入宮成為皇妃之後,第一次被禁足。”
“明白了。”金苗苗點點頭,“您剛才說,不跟後宮親戚有來往是第一個理由,第二個是什麼?”
“第二個啊……”晏伯朝著看過來的秦正一挑眉,“因為她是女孩子,所以,從根本上就是錯的。”
“你……”秦正愣了一下,“你就這麼說的?”
“都到了這個份兒上,又何必藏著掖著,我也想著要借這個姑娘和她背後的老妖婆的嘴,把這個話傳出去,省得西京城那些太太們總是打我的主意,這不是一了百了嘛!”
“你就不怕對你的名聲不好?”
“名聲有什麼要緊的?”晏伯輕笑了一下,“我這紈絝子弟的名聲都頂了多少年,也沒見到少塊肉啊,是不是?再說了,我這話也不是隨便說說的,事實本來就是這樣的,對吧?”
“那後來呢?”沈茶拽著沈昊林、拎著兩個坐墊跑到晏伯跟前坐下,眼巴巴的瞅著他,“那個姑娘還不得更暈過去?”
“她不信,認為我看不上她,找了個藉口胡說八道。”晏伯一攤手,“後來還是你們祖父一錘定音,說就是這麼回事,所以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把她娶回家。”他伸手拿了茶盞喝了一口茶,又繼續說道,“最要命的其實不是事實,而是你們皇伯父說的最後一句話。”
“什麼?”
“就是老妖婆也知道這個事實,之所以會把她介紹給我,並不是真的想要為我們好,給她找一個好出路,而是要用她來牽制我、拉攏我。”晏伯輕笑了一聲,“你們皇祖父說了這個話,那個姑娘才知道自己被坑了,又開始哭天抹淚,哭完了才抽抽泣泣的把老妖婆的事兒說給我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