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猴光滑的皮毛,笑道:“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一個不少,還多了一個。”
大鬼妹鬆開我的脖子,這才看到鋪在地上的黑緞上那具雪白的裸體,頭髮披散,驚問:“這是誰?”
又看到小鬼妹抱著一個白袍男子在咬,那白袍男子不也是我原澈嗎!
我趕忙向她解釋了一番,大鬼妹過去用鹿皮靴在浪夫人屁股上重重踢了一腳,罵了聲“妖婦。”
然後去拉小鬼妹,說:“荔蘿,荔蘿,我是姐姐呀,你醒醒,別亂咬人了。”
小鬼妹翻著白眼又要來咬她姐姐,我趕緊把大鬼妹拽到一邊,說:“我肉硬,她咬不動我,你可不能被她咬到。”
這時,黑齒、栲皮,東夷各大鬼酋,還有甲子、乙丑都趕來了,香花教的美女商薔也騎在一頭大角鹿上,遠遠地隔著人群望著我們。
大鬼妹著急問:“那怎麼辦。荔蘿會不會受到傷害?快讓這個妖婦交出解藥吧。”
我玩著手中地碧羅扇,說:“這扇子就是解藥,下毒解毒全是它。”
其實我心裡沒底,反正試一下無妨,我對著小鬼妹就是一扇,等了一會,小鬼妹眼裡綠光消去,理智恢復,一把推開緊緊抱著的我的軀體,無比震驚地看著還有一個我和她姐姐並排站在一起。
我聳聳肩。元神附體,合二為一。
小鬼妹尖叫道:“哇,有鬼呀!”
抱著姐姐的脖子跺腳跳。
大鬼妹笑著在她背上打了一下:“又胡說,那是元神,你懂不懂,高品修真才有的。”
鶴越、說劍二人還昏迷在草地黑緞上,小鬼妹叫道:“怎麼還不替他們兩個解毒?”
我說:“我不是把裝有解藥的藍玉瓶給你了嗎,你放到哪去了?”
小鬼妹睜著機靈大眼呆呆的看著我。努力回想昏迷前的情況。
我淡淡一笑,走過去對著浪夫人又是一扇,浪夫人悠悠醒來。
我拿著碧羅扇對準她:“浪夫人,把元神醉的解藥交出來,老實點。不要搗鬼。不然我會提拔你當軍妓的。”
我聽美婢小云說過,這妖婦動不動就把犯了過錯地婢女送去當軍妓,所以我以她之矛攻她之盾,不過轉念一想這浪婦或許不怕當軍妓,求之不得也說不定,正好採陽補陰。
浪夫人盤腿坐著。玉|乳高聳,豐臀渾圓,一絲不掛卻渾然自若,很有點我是浪婦我怕誰的派頭。
黑齒、栲皮兩個健鹿營的頭領口水都流出來了。
黑齒叫道:“這就是浪孤天的妻子嗎,浪孤天殺了我們很多東夷人,我們一定要報仇!”
栲皮問:“怎麼報法?”
黑齒走到我和大鬼妹面前,單膝一跪,大聲說:“大鬼妹、原大帥。就把這個妖婦交給黑齒處置吧,黑齒一定盡力報仇雪恨。”
栲皮一向愛和黑齒鬥嘴,說:“怎麼算是盡力報仇雪恨?你這傢伙還不是看這女人奶大屁股翹嗎,交給你處置非讓她跑了不可。”
黑齒心思被說中,怒氣衝衝對栲皮道:“難道她奶不大屁股不翹嗎,你說,她奶子大不大?”
栲皮梗著脖子說:“大,是大,但她再大也和報仇雪恨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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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傢伙說話顛三倒四,我制止說:“不要爭執,這個女人不是你們看守得住的,你們降服不了她。”
我說這話時,妖妖嬈嬈的浪夫人抬眼看了我一下,眼神複雜,有怨恨、有困惑、有放蕩,理不清呀。
“是呀,黑齒他們降服不了,只有原大帥能降服。”
小鬼妹又在一邊說怪話了。
我瞪了她一眼,對浪夫人說:“快交解藥。”
浪夫人“嗤”的一聲輕笑,手掌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