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可愛見他所說得和之前那人所說得竟然樣一字不差,不禁暗歎他的記憶力。
錄完口供,明勳卻死賴著不走,湊到女警官面前,給了她一個能惑亂眾生的迷人笑容,“madam,留個電話怎麼樣?”
明勳果然不負花花大少的名頭,什麼時候都不忘泡妞。
曾可愛毫不客氣的推開他,冷冷的回了句,“不怎麼樣!”
。。。
 ;。。。 ; ; 這邊氣氛不善,那邊警察已經採取了行動。
曾可愛一臉嚴肅的拿著手槍對著身邊幾個武警使了個眼色,只見一個武警一腳將門踹開,那動作無比犀利,毫不拖泥帶水,緊接著曾可愛和一眾武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就衝進了房間。
“不許動!舉起手來!”
原本熙熙攘攘的房間裡,瞬間雅雀無聲了。
房間不大,也很亂,好像很久沒有收拾過一樣,地上有很多的菸蒂,偌大的一張床上,幾個穿著很隨意的人圍坐在一起正在打牌,身後還有幾個看熱鬧的。
想來,這些人就是在工地的農民工。
在警察出現的時候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了,但聽到警察的問話,所有人都疑惑了。
曾可愛凝著眉,聲音為嚴肅的問道:“炸彈在什麼地方?”
“炸彈?”一個略有些禿頂的胖不明所以的呢喃,接著又連忙解釋,“警官同志,我們沒聚眾賭博,我們只是閒來娛樂,不賭錢的。”
很顯然,這些農民工們以為這些警察是來抓賭的,可他們真心沒賭錢,就是閒來無事消磨時間打打牌而已。
曾可愛很謹慎的舉著槍,然後示意身後的武警們。
結果了一圈,都沒到炸彈的影,排彈專家疑惑了,曾可愛更疑惑了,緩緩放下槍,逮住那個禿頭胖,詢問。
“我接到報警說你們這裡有炸彈,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把炸彈藏起來了?給我老實回答!”曾警官的問題很官方,但語氣卻很冷。
“呃,警官,我們這裡真的沒有炸彈啊……”禿頭胖被嚇壞了,就差沒發誓保證了,這裡要是有炸彈的話,他早就跑沒影了。
曾可愛見他的樣不像是在撒謊,看向其餘人,結果在看到桌上的撲克牌的時候,整個人石化了。
難道那所謂的炸彈是這個?
四個2,一對王,還真是炸彈啊,還是兩個大…炸…彈呢。
這烏龍鬧得也大了吧?沒想到六年不見,池早早那丫頭還是這麼不靠譜,害得她出動這麼多的警力,這個玩笑真是不好笑。
收回警力,曾可愛黑著一張臉找到了池早早,把那六張撲克牌拍在她的手裡,“你丫的一回國就拿我開涮是不是?這就是你所說得炸彈!”
如果換做別人搞出這麼大的烏龍,曾可愛鐵定不會輕饒,可偏偏這涮她的不是別人,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她能怎麼辦,也恰好這裡是她的轄區,只能自認倒黴了。
曾可愛覺得,老天爺賜給她這麼個奇葩的朋友,也算是對她的一種磨礪。
池早早眼巴巴的看著手裡的‘炸彈’,舌頭打結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了,好吧,她就不該信迷糊貝兒的話,這下好了,給好朋友惹了這麼大的麻煩,她甚至感受到那些興師動眾的警察們投注在她身上責怪的眼神。
“唔,原來是這個炸彈啊。”貝兒扁著小嘴,垮下小臉,有點無地自容。
小寶無奈的撇嘴,就知道一定沒什麼炸彈。
“池早早,你還得跟我回局裡錄個口供,對了,這倆小傢伙是?”任務變成了烏龍,曾可愛也是發現了站在池早早身邊的兩個小傢伙。
“你說呢,我兒和我女兒。”如果有可能的話,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