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瓢潑的大雨,第七天了,自那日後已經下了七天七夜的大雨了,從我第二日醒來趕出去越昊翼後,他再也沒能進來房門半步,因為我不想見他。雙兒告訴我越昊翼最近都住在浩日樓,每天都有來看我,只是因為我不想見他,所以只能在門口處逗留徘徊,每天詢問她們我的情況已經成了他的習慣。寒夜自從那日抱我回來就一直守在門外,對於越昊翼更是沒給過好臉,奇怪的是越昊翼並沒有再追究寒夜的無禮。還有就是關於這場雨,七天七夜的大雨驚動了寶相寺裡的普覺國師,曾經大國師前來求見過,但是卻被越昊翼阻擋在了門外,而我當然無所知。
如今的我已經可以下地了,雖然體虛的緊,我還是努力著想盡快恢復體力,倚在窗畔看著窗外的大雨和灰濛濛的天,這樣的雨哪怕是下個倆三天就可以鬧成水患了何況是七天七夜,而如今的雨並沒有停下來的趨勢,突然之間想到普覺曾和我說過的話,“無論施主日後如何,請為了蒼生戒嗔戒躁。”難道這就是他所怕的嗎?難道這場大雨真的是我引來的嗎?突然我又想起了那個古代女,她也曾說我是天帝的女兒,所以上天會感應到我的喜怒哀樂,自嘲的搖搖頭笑了笑,看來我還真有了當個禍害的本錢了。
‘小姐,別在視窗站著,你剛好體虛,別再涼了。’雙兒推門進了來,手裡端著藥碗。
‘我好多了。’微笑著走向她,接過她手中的藥碗一飲而盡。
‘撲哧——小姐我好像聽寒夜說過你很怕喝藥的,怎麼如今飲起來這麼痛快了?’接過我喝完的空碗扶著我坐下。
‘大概是因為一個人心死了以後,所有的感官就都隨之退化了吧、、’
‘小姐您別這麼說,我知道是爺傷了您的心,多少日子了看著您強顏歡笑我們心疼的緊,小姐,雙兒知道你心裡有疙瘩,從你醒過來那天開始你就再也沒提過那天的事,雖然我們都覺得這樣也好,至少近些日子你沒有再吐血了,可是我們都知道你把所有的一切都埋進了更深處、、’
‘有些事情說和不說一樣,終究改變不了結局,雙兒,那日國師到來走時可曾說了什麼?’
‘啊?哦,大國師說請小姐為天下蒼生多想想,怎麼了小姐?其實那大國師也是奇怪的緊,天上下雨和小姐有什麼關係,幹嘛還特意的跑來?他是不是忘了自己就是和尚,普渡眾生好像本來就應該是他的責任吧?不過說來也奇了,這雨從小姐去了蝶姑娘那以後就再也沒停過、、’靈動的雙眼小心翼翼的對我察言觀色著,看來這小丫頭也學滑了。
‘雙兒,就算這雨真的是為我而下的,那也不是我想要的,必定沒有人能在那樣的情況下控制得了不良的情緒。’透過敞開的門我看到了苑子中低窪處囤積的雨水,這王府排水設施極其完善,如今連我這小小的苑子都快成小湖了,那麼外面呢?
‘小姐心裡還怨著王爺是嗎?’我搖搖頭。
‘小姐不怨,我們怨,要不是王爺,小姐的孩子、、’似乎發現了自己的失言,雙兒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沒有再說下去。
‘那孩子多大了?’提到那無緣得見的孩子情緒再次的波動起來。
‘小姐?’
‘我一直不知道他在我的腹中,不然的話我一定會好好的保護他的,如今說什麼都晚了,還好,上天對我不薄,在他就要離開我的時候,喚醒了我讓我陪他走完了最後的一段路,可是我卻不知道他陪了我多久、、’手覆上平坦的小腹淚止不住的留下。
‘小姐你快別哭了,回頭又發病了,都是雙兒不好,都是雙兒多嘴,小姐、、’雙兒慌忙的勸解著我。
‘告訴我雙兒,他多大了?’
‘小、、小主子近倆個月大了、、丁太醫說小主子生命力很頑強,按小姐的身子看平常的胎兒早就、、可是這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