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沉下來:“你快點兒好起來,我這是請了假的,豆芽那也是,別整些沒用的!”
原來,豆芽這幾天晚上給我打電話都打不通,然後跟蘇以墨說,蘇以墨打電話的時候,是廖風接的電話,這才知道我住院了。
豆芽給我擦擦手:“媽,你不是車禍住院的,你是疲勞過度誒。”
我忽然想起,倒下前,確實沒有碰到車,我笑:“反正都是住院了,管那麼多幹嘛。”
蘇寧和蘇以墨都是一陣白眼,外加“哼”了一聲。
我為了轉移話題,我說:“上頭把我調到市裡的驗中學,啊,對了,還沒給學校請假呢。”
“等你想起來,黃花菜都涼了,舅舅給你請過啦——”尾聲又拖了老長,豆芽越來越看不起我這個當媽的了,這怎麼能行!
我又說:“我不太想去誒,怎麼辦!”
蘇以墨冷哼一聲,豆芽怒了:“你要是不去,我不給你養老!”
“豆芽已經被舞蹈團留下了,可能就不回去了,機會難得,我就作為家長同意了。”蘇以墨平靜的說。
我一驚,我的心肝兒這麼厲害,這就被留下了。
豆芽說:“那裡的老師說,雖然我的基礎不夠夯實,但是我的骨骼很適合跳舞。”
我樂,一個勁兒的笑,蘇以墨以為我抽筋兒呢,抓著我就喊醫生,我吼他:“叫什麼叫!我這是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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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徐徐吹晚風()離開
《 =''》出院已是半個多月之後,我去了學校,找到校長,我說:“校長,僅憑上次的學習也不能決定什麼,學校裡比我有資格的老師多了去了,怎麼會是我?”
校長親自給我倒了杯咖啡,很親切的跟我說:“蘇啊,這事兒也是個機遇,你趕上這好事兒了,咱學校就這一個名額,好好把握。”
我不知道還能說什麼,謝了校長,出了校長辦公室,我隨意的走著,看著這個面積不算太大的學校,看著下課後學生們衝出來的喧鬧畫面,聽著孩兒們一句一句蘇老師好,我點頭微笑回一句,你好。
看著那個車棚,看著王大嬸兒上班時間拿著電話閒聊,看著她對我羞澀一笑,看著那個教師車棚,那個看守的王大嬸兒的老公也在打電話閒聊,看著他們臉上甜蜜的神。
聽著上課鈴聲響起,看著原本還熱鬧的學校,頓時一片寂靜。
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撞到了,有點疼。
趙雯雨說:“晚晚,這半月你去哪兒了?”
我說住院了,趙雯雨作勢要過來掐我,她說:“你保密工作可做的夠好了。我以為你一聲不吭的就走了呢?”
我笑:“老趙,我怎麼能不聲不響呢,怎麼說也得讓你破費一下不是,嘿嘿。”
趙雯雨瞪了我一眼:“史祖說了,給你弄個歡送會。”
是的,歡送會!歡送會選在臨街的一個自助,又是自助!歡送會的成員有,且只有:老趙,史祖還有我!
老趙哼了一聲:“咱們一個組的,你以為還有別人給你歡送!傻了吧唧的!”
我看著史祖對老趙挺體貼的,心裡也算安了,我們喝了很多,我對史祖說:“組長,我把我家……咳……我家老趙……交給你了,要是要是……”
我的話都說不清了,趙雯雨抱著我一個勁兒的哭,我還發蒙呢,也不知道她哭的啥,也不記得史祖怎麼回答我的,稀裡糊塗的睡過去了。
醒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