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懷儂聳聳肩,“這個我也聽過,還有人能指名道姓的說出誰是我的‘愛人同志’。”八卦聽多就麻木了,他沒太多心思去計較。
張四豐搖搖頭笑道:“你啊,要真是個同志,你外公非上吊不可。”
“請轉告他老人家,他外孫喜歡的是女人,以前是,現在是,未來也會是。”
“這就好、這就好……”接著他刻意壓低聲音,示意項小子俯低過人的身高,讓他方便咬耳朵,“以下是我在今天會場上聽來的,你就老實的回答我吧!”
“什麼事?”
“你那老婆被你藏到美國去,是不是因為她得了什麼怪病見不得人?還是她其實是個殘疾?或是得了什麼不太名譽的病,而且這病還是你傳給她的?”
“……”八卦流傳之迅速,還真是驚人!只是,他能傳給那女人什麼不名譽的怪病?
智慧太低遭詐欺了嗎那的確不怎麼名譽。如果可以,他也很希望那種病真能傳染,讓她像傻瓜一樣出現在他面前,讓他好好感受一下當詐騙者的快感,盡情地耍她一回。
那女人乍看下無害,其實是厲害的小狐狸,而且現在因為她,他不知道在暗地明裡被放了多少支箭,還得笑著拔箭。
這筆帳,他一併算在她頭上。
又和張四豐閒聊一會後,老人家這才知一段落的打算去和別人寒暄,項懷儂鬆了口氣,目送他走開。
他將手中的雞尾酒一飲而盡,這時,一抹纖細倩影引起他的注意。
那是一股詭異且莫名的熟悉感,他甚至連她樣貌也沒看清楚,視線才追過去,那道身影已沒入轉角。
他略微遲疑後,邁開腳步,等靠近才發現是化妝室,他想想算了,轉身回到會場。
途中,一名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帥氣男子和他擦肩而過,雖說兩家沒生意往來,也沒什麼交情,可他知道對方,正是鵬瀚集團最近又回鍋的“逃家總裁”安亮曄。
安亮曄走到新婚妻子面前,“小葵,夏小姐呢?”
“晨蘿去化妝室,怎麼啦?”
夏小姐?晨蘿?而且這麼巧,她也去化妝室項懷儂怔了一下,濃眉起皺,步伐停了下來,心裡打了個突。不會方才引起他注意的女人就是夏晨蘿吧
有侍者端著雞尾酒經過,他又拿了一杯,假裝若無其事的啜飲著。
“我大學同學啊,就是那個曾宇倫。”安亮曄說。
“我們結婚時送了一盆很漂亮的蝴蝶蘭那位”那盆花聽說還得過國際大獎,她當然對他印象深刻。
“他今天也有來,好像還滿欣賞夏小姐的,一直要我介紹。”所以他就被派來當媒人啦,“宇倫人不錯,目前身為國內最大的切花供貨商,而且他在南部是大地主,還投資有機肥料事業,近年經營得有聲有色。”
向日葵笑了出來,“你幹麼把他的身家跟我說?是績優股也沒用啊,我又不是晨蘿。”
“她沒男朋友吧?”
“她很少提自己的事,可男友嘛……據我所知是沒有。”呃,是有個超美型的日本大帥哥每年會出現在店裡啦,可晨蘿也沒多說過什麼,可能……不是吧?
晨蘿是她們春天花店的花藝設計師,兩人感情不錯,可晨蘿比較安靜不多話,平常總是她聆聽她的心事居多,而她們的話題十之八九也是打著花藝轉,要不就是她弟弟,不太會談論感情的事。
她想,晨蘿也不是不願和她分享她的心情,而是無從分享起吧?因為她的記憶有時候變得很混亂……
“那意思是說,宇倫有機會嘍?”
向日葵抿了下唇,推測道:“不見得吧?我在想,他八成會被髮好人卡。”
“為什麼?”
“我看過條件比他好的被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