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要這樣玩多久?不,該說你還要裝多久?”
“裝?我弄胡塗了。我們認識嗎?”
這女人實在是……“錢到手了之後就過河拆橋?”
這話有點重了。夏晨蘿想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的詢問:“我想,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還是你向春天花店訂的花不如預期或漏送了什麼?”想來想去,都只有和生意有關的可能性。
她以為打迷糊仗就能逃過一劫嗎?“你真是—”
“晨蘿!”
一道清越的聲音插了進來,夏晨蘿回過頭去,“小葵。”
項懷儂剋制著一觸即發的情緒。這裡的確不是個說話的地方,他差點忘了,這場合裡有多少人正等著“看圖說故事”,替八卦再添幾樁呢!
向日葵快步的趨前,向他一頷首,然後把夏晨勞拉走。
“等等,小葵,我……”她和項懷儂還沒把話說完呢!
一直到離他夠遠了,向日葵才說:“你怎麼會認識項懷儂?”
“我不小心撞到了他,沒什麼事啦。”
“沒事就好……那個人,最好離他遠一點。”
“為什麼?”
“你和他站在一塊像獅子和小兔子,他那種肉食性動物不適合你這種吃草型的啦,感覺上,你隨時有危險。”
夏晨蘿失笑道:“他沒那麼恐怖。”雖然,他對她的確有些莫名其妙的敵意。
“總之,你這種人畜無害型的人類不要靠他太近。”沒辦法,晨蘿這種柔柔弱弱、楚楚可憐的模樣會激發人的保護欲,不分男女。
項懷儂那男人可是死會了,聽說他妻子長年旅居國外,很低調,而他本人就算算得上潔身自愛,沒傳過什麼緋聞,但他的一舉一動都是三姑六婆的最愛,她不希望晨蘿和這樣的男人有所牽扯。
晨蘿太單純,項懷儂則太複雜,偏偏,他又很有魅力,高大、俊美、多金,甚至連他對妻子的專一和私生活的單純,都成就了不少女人對他的幻想,這樣的男人對白紙般的晨蘿很、危、險。
“……我沒有這麼柔弱。”夏晨蘿在心中一嘆,有些無奈。
豆腐也不會覺得自己是軟的。“好吧,心臟夠強壯的你,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一件事嗎?”她轉入正題。
“嗯?”
“安亮曄的一個同學很欣賞你,問你給不給機會?”
“我不……”還沒把拒絕說出口,她冷不防看到項懷儂往會場出口方向走。他要離開了嗎?
“晨蘿?”等候答覆的向日葵催促的喚了喚她。她不怎麼樣?不給機會?還是不好意思?
夏晨蘿心不在焉的回應,“不好意思,小葵,我有要緊的事要先離開了。”說著,她也往門口方向走。
向日葵一怔,只來得及目送她背影離去,“所以是拒絕的意思嘍?”
踩著三寸高跟鞋小跑步的追上去,夏晨蘿在項懷儂上了車,車門要關上之際,千鈞一髮的拉住車門把,阻止它關上。
“……項先生。”她跑得有點喘,話說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看到這女人跑來拉住車門,說沒被嚇到是騙人的。“你想幹什麼?”
她自投羅網又有什麼目的?
“我們花店有什麼地方失禮的話,你可以給個提示嗎?”她們的花店得罪不起像他這樣的大老闆。
“你在說什麼?”項懷儂臉色明顯不快了。這女人追出來就只是跟他繼續裝瘋賣傻嗎?
他脾氣正要發作時,突然,在暗處閃了幾下刺眼的光。
夏晨蘿也感覺到了,她回過頭去,光又閃了數下,她下意識的抬起手遮擋。
“該死的別回過頭!”
“……噢。”驚嚇過度的她根本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