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有焦距。
不知過了多久,一桌熱氣騰騰的菜餚就端了上來。
也就是唐言蹊剛剛落座的時候,別墅大門被傭人開啟。
一道久違的女人身影從外面端然而至,&ldo;不等我就準備自己先吃了,想進我們陸家門,規矩呢?&rdo;
這聲音好似刺痛了誰的神經,飯桌旁的女人素手握緊了勺子的把手。
&ldo;唐言蹊,我在和你說話。&rdo;見她不回應,女人又拔高了嗓音,威儀十足。
唐言蹊終於抬眼看過去,褐瞳裡冷得結冰,剛要開口,陸仰止卻一把按住她的手,把盛好的飯碗遞給她,&ldo;吃你的飯。&rdo;
好巧不巧地擋在二人中間。
唐言蹊看了他幾秒,平靜道:&ldo;她是沖我來的。&rdo;
男人還是剛才那句話,連個標點符號都沒變,清晰冷峻,&ldo;吃你的飯。&rdo;
說完,自己已經轉身迎了上去,面無表情,&ldo;和我們一起吃,還是吃過了?&rdo;
他的態度是陸遠菱從未聽過的冷淡,心裡一刺,抿唇道:&ldo;仰止,你非要用這種態度和我說話嗎?&rdo;
陸仰止看著她,這個記憶中從來都是強勢傲人的女人,臉上竟浮動著一抹淡淡的悲慼和受傷。
也說不清心裡怎麼就那麼煩躁,他的手忍不住伸向口袋裡的煙盒。
動作到了一半,又想起飯桌旁還有個懷著孕的女人,到底是把煙盒放了回去。
望著陸遠菱,眉目未動,&ldo;如果你沒什麼正事要說,我就讓人送你回國了,爺爺大概很擔心你。&rdo;
他這一句話含威不露,陸遠菱卻聽出了其中赤裸裸的威脅,&ldo;你不用拿爺爺來壓我。&rdo;她道,&ldo;我已經告訴爺爺你們把清時救出來了,等她的情況稍微穩定我立馬就帶她回國醫治,絕對不多留一秒鐘。&rdo;
&ldo;是嗎。&rdo;男人眸光一閃,&ldo;那最好。&rdo;
&ldo;我來找你,是想和你談談清時的事。&rdo;陸遠菱正色道。
陸仰止似有若無地看了眼唐言蹊的方向,單手開啟陽臺的落地窗,和陸遠菱一起走上陽臺,反手關上窗戶,點了一根煙,&ldo;說。&rdo;
聲音被隔絕在另一個空間,飯桌上吃飯的唐言蹊微微掀起眼簾,瞧著那邊兩道相似的身影。
剛才陸遠菱說……莊清時。
提了莊清時以後,他們卻很默契地走了出去。
唐言蹊忍不住托腮輕笑,這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不能讓她知道?
雖然是笑著,卻覺得胃口被敗得厲害。
她隨便扒了兩口飯,就轉身上樓了。
陸相思瞧瞧她,又瞧瞧落地窗外的二人,總覺得氣氛怪怪的。
……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男人才上樓,襯衫上染著薄薄一層寒氣。
他一進屋就看到唐言蹊坐在瑜伽墊上擺弄著手裡的魔方,側顏像是幾年前那樣單純可愛,只是眼裡的內容早就換了模樣。
&ldo;怎麼才吃那麼少?&rdo;他走上前,在她身邊蹲下,眉眼溫和,&ldo;不喜歡嗎?&rdo;
唐言蹊不答反問:&ldo;莊清時還活著?&rdo;
男人臉上的表情僵了僵,不知她為什麼突然這樣問,沉沉地吐出一個字,&ldo;嗯。&rdo;
唐言蹊這才放下魔方,看向他,&ldo;我都忘了問,她的身體怎麼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