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手,蒼白的臉,想著那天晚上他昏迷的樣子,心口湧出一抹擔心。
厲幕陽,他怎麼了?
他好一會兒才出來,臉色雪一樣的蒼白,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說:“幫我倒杯水來!”
欣榆給他倒了杯溫水,看他也不顧形象咕嚕咕嚕的一飲而盡。她就站在他身旁問道:“還要不要?”
他抬起了頭,看了她一眼說道:“不用了!”
她想問他,不用到外面敬酒嗎?剛這樣想,門就響了!
她再看了他一眼,見他沒什麼反應便過去開門,敲門的是駱正宇。
“少爺好了嗎?他要出去敬酒了?”駱正宇眼眸中無波無瀾,沒有一絲的情緒。
“好了!”厲幕陽已經到門口中了,也不看駱正宇,“我們走吧!”
“少夫人,你也要去。”駱正宇對她說道。
少夫人!好陌生的稱謂,好諷刺的稱謂。她看厲幕陽站在前面,她跟過去挽住他的手跟他出去。她總覺得厲幕陽不對勁,可現在他已經神色如常。厲幕嵐給她準備了一杯水,弄了一點點酒在裡面,有點酒氣就可以了。
他們需要一桌桌的敬,卻也沒有人為難他們。等到了厲幕陽發小那桌時,那些人個個都很安份,也只點到為止。即使是這樣,厲幕陽也喝了不少,等敬完一輪之後,他臉鮮紅如血,喘著粗氣。
“少爺?”之前是他挽著她,現在是她在扶著他了,他呼吸很急促,眉頭也擠在一起。
“你叫我什麼?”厲幕陽眸光一凝緊盯在她身上。
“幕陽,你怎麼樣?”她乾澀的問道,他的身體好像在發抖,眼神也開始渙散。
“扶我進去!”他憑著最後一點意志力對她說,再這樣下去他怕他會失態。
白欣榆輕聲應了一下,一抬頭看翟老太太正看向這邊,她急忙轉過頭,不看她那可怕的眼神。
到了休息室門口,厲幕陽甩開她衝了進去,她急忙跟了進去。接下來的這一幕,不論過多少年白欣榆都不會忘記。
那個一直高高在上,冷傲的厲幕陽手忙腳亂的翻著他的包,掏出了一包粉,如癲狂的癮君子吸著那些白~粉。她忙關上門,再鎖上。
“再給我倒杯水。”厲幕陽終於吸完,對她說道。
白欣榆手腳冰冷的去給他倒水,將水放到他手邊,看他一飲而盡,臉色終於好了一點。然後他開笑,極盡瘋狂的笑,笑的臉色更是通紅,眼角也滑出了眼淚。他轉頭看她:“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原來厲幕陽是這個樣子!”
“怎麼會這樣?”她不敢去想那種可能,太可怕,太驚人!
“原來我厲幕陽也不過是最普通的一個人而已,一點點藥粉就能把我摧毀!”說完,他又開始笑,笑的眼睛血紅。
“為什麼?為什麼?”不要笑,不要這樣笑,厲幕陽不該是這樣,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沒有為什麼,只因為有人要毀掉我厲幕陽。只需要在我的血管裡注射幾針,就可以讓厲幕陽變成癮君子,沒有那些粉末,就活不下去。”
是厲幕嵐!是厲幕嵐!好可怕的女人,她親生的弟弟,她動的不僅是殺機!
“那、那個沒那麼可怕的。”白欣榆腦海中一片混亂,她蹲在他身前大膽的抓住他冰冷的手,“那個,那個是可以戒掉的,少爺,沒那麼可怕的。”
“我也以為是那樣。”厲幕陽的笑容裡充滿的絕望和痛苦,“可是你看到剛才了嗎?在我以為我可以不用受那些該死的粉末控制,最後的結果還不是一樣嗎?”
“你怎麼會有這些東西的?”白欣榆被他的笑容刺的心痛,就是、就算他真的在被綁架的時候注射了毒品,這些東西又是怎麼來的呢?這些東西是違禁品啊!他能吸到吸有要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