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到大橋的門前,探頭探腦的看了一眼,沒想到頭剛探出去,大橋便說道:“身為王者之尊,難道還不能光明正大的進來嗎?”
孫紹嘿嘿一笑,理了理衣服,一本正經的進了層,瞟了一眼案上那件輕薄的粉紅泳衣,笑道:“阿母這又是生的什麼氣啊,莫非是在朱崖住得不慣,還是吃得不對胃口?”
“還好,這裡氣候溫暖,我住得很好,吃得也不錯,只是對大王的一些舉措不太習慣而已。”大橋掃了嬉皮笑臉的孫紹一眼,想要沉下臉,卻偏偏又嚴肅不起來,只得看著那件泳衣,才能讓自己不至於被孫紹逗笑了:“你為了讓你姑姑有事可做,建立飛虎營也就罷了,為什麼要弄這種泳衣,讓那麼多女子在人前赤身**,不覺得有傷風化嗎?”
孫紹摸了摸鼻子,心道這算什麼有傷風化,這胳膊腿啊什麼的都還包了一截呢,你還沒看到後世的…式呢,那才叫養眼,不,有傷風化。他乾咳了一聲:“阿母,她們是軍人,自然要按軍人的規矩來辦。至於是不是有傷風化,這要看是誰來說了。阿母可能不太清楚,這朱崖也好,夷洲也好,都非常炎熱,不管是夷人還是漢人,穿著都很簡單。如果一概斥之為有傷風化,豈不是和那些人對立起來?入一鄉,隨一俗,阿母不覺得穿得那麼多難受得很嗎?”
“難受?光著身子就不難受了?”大橋沒好氣的說道,對孫紹的解釋十分不滿。
“我也沒讓她們光著身子啊。”孫紹委屈的一攤手:“這只是入水的時候穿的衣服,難道下水還要衣冠整齊?不瞞阿母說,我把女卒引入軍營,還起了移風易俗的作用呢。阿母也許不知道,以前水師下水的訓練時,那幫人全是光著屁股的,說是捨不得浪費衣服,我說了幾次,他們都不聽,後來有了女卒,他們也不用我說,全都穿上牛鼻褌了。”
“你倒還有理了?”大橋氣得主不出話來,拿起案上的泳衣,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身為王者,居然縱容這種傷風敗俗之事,焉能立國長久?阿滿,我的大王,你現在不是普通人了,一舉一動,都要防止帶壞人心。”
“嘿,我怎麼就帶壞人心了?”孫紹跳了起來:“阿母,你認為這是我一個人的決定?如果真是為了滿足我見不得人的私慾,姑姑能同意嗎?那五百女卒能同意嗎?你知道不,姑姑在襄平時是開啟城門的首功,在夷洲時是誘捕兩萬夷人的首功?為什麼?就是因為別人看不起女人,從來不認為女人可以上戰場,而我反其道而行之,所以連建奇功。事實證明,女卒也許不能成為最優秀的戰士,但是隻要刻苦訓練,她們一定可以成為一個合格的戰士。五百女卒,能夠從容面對兩萬夷人的攻擊。這不好嗎?既然女人能在戰場上爭得一席之地,為什麼不能做別的事?姑姑也好,銀屏也好,她們都是非常不錯的將軍,沙場征戰,不讓鬚眉,那個……那個陸家叫……叫陸珊的女子,心算之學哪個不服?御史大夫這次來朱崖查帳,就是以她為最大的倚仗,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直接讓她在朝庭任職?”
“你還要讓女子為官?”大橋被孫紹說糊塗了,覺得自己似乎歪解了孫紹的意思。
“我不管他是男是女,只要有才,我就用。”孫紹一揮手,很坦然的說道:“易雲陰陽,人分男女,女子佔天下人口之半,農家女子可沒有這麼多規矩,當年高祖蜇伏民間時,呂后也曾下地耕作,歷代皇后也要行蠶桑之禮,以為天下女子榜樣。我不過是把她們那些虛禮變成了實事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阿母,女子之中也大有人才,如果棄之不用,對她們來說,對國家來說,都是莫大的浪費啊。你知道不,我開始是準備邀請諸葛亮的夫人來朱崖的,就是因為他們認為女子不宜拋頭露面,所以才換了他的弟弟諸葛均來,可是依我看,這個諸葛均比起他的嫂嫂黃月英差得可不是一星半點,如果黃月英能來,我那個專案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