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用另一隻手不住的輕撫那隻已經泛紅的手腕,男人不由得一陣懊惱。
“怎麼樣,還疼嗎?”凌墨伸手輕輕握住那隻已經有些腫起來的手腕,朝著傷處輕輕的
吹氣,柔聲道。
“沒,沒事了!”男人口中的熱氣輕撫在女子的手腕,夕沫不由的一陣輕顫,臉上快速
升起一抹紅暈,慌忙抽回自己的手,退後一步。
“真的沒事了?”凌墨好看的眉頭輕挑,看著躲閃的女子,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沒事了。”
“沒事那就走吧。”聲音不自覺的冷了幾分,凌墨轉身自顧自的向前走去。
夕沫不解的看著陰晴不定的男人的背影,只得忍下心中的鬱悶,緊跟著追了過去。
“你要帶我去哪裡啊?”眼看著好像快走到了大門口,夕沫終於忍不住的問了出來,難
道是要帶她逛街,可她不是人質嗎,人質會有這樣的待遇?
聽到夕沫的話,凌墨頓了下,回頭看了一眼跑的氣喘吁吁的女子,眼眸晶亮如星辰,紅
唇微啟如櫻桃,左邊臉頰上的紅色胎記也在陽光的反射下泛起朦朧的色彩,因大口的呼吸,
使得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
凌墨的眼中迅速升騰起一簇火焰,朝著旁邊一個丫鬟吼道,“馬上帶她去換一套男裝!
”
“是。”丫鬟驚恐的答道,忙不迭的扶著夕沫快速的向最近的房間走去。
“你……”
再次出現在大門口的時候,夕沫已經變成了一個小廝,只是,這回沒有易容,所以臉上
的胎記只能暴漏在空氣中了。
雖然夕沫有想過跟他要一條絲巾遮面,但是想到自己畢竟只是個人質,還是算了,反正
已經是醜女了,這樣的一張臉總是要在人前展示的,自己早晚也要經過這個坎的。
“帶著她。”看見夕沫出來,凌墨簡單的交代著,自顧自的出門去了。
“走吧。”桑夏有些意外的看著男人的背影,不曾發覺他除了對著那個“他”之外,對
別人也會有這麼溫柔的一面。
……
京城一處比較偏僻的酒樓
三樓豪華包廂內,凌墨一臉凝重的靜坐在內室的窗前一動不動,已經有半個多小時了。
桑夏和夕沫則坐在外室的桌子邊,桑夏自顧自的吃著點心,品著茶,反正他早飯也沒來
得及吃,現在正好補充補充,
夕沫無力的看著這奇怪的兩人,實在不知道,他們所說的未了事件到底是什麼?
又過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耳邊斷斷續續傳了一些琴聲,凌墨頓時來了精神,側耳凝神
仔細聆聽。
一陣簡單的除錯後,琴音便如展翅欲飛的蝴蝶,撲閃著靈動的翅膀,清亮亮的流淌著,
珠玉跳躍,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漸增,先如鳴泉飛濺,繼而如群卉爭豔,花團錦簇,
更夾著間關鳥語,彼鳴我和,漸漸的百鳥離去,春殘花落,但聞雨聲蕭蕭,一片淒涼肅殺之
象,細雨綿綿,若有若無。
純正的古典音樂果然讓人心曠神怡,但是在資訊爆炸的年代,聽多了流行音樂的夕沫,
只在心裡讚歎幾聲,便收斂了心神,側身看到窗前凝神聆聽的男人,不覺一愣。
陽光從視窗照在他的側臉上,是那麼的溫柔和諧。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
峻;烏黑深邃的眼眸此刻微微眯起,那濃密的眉毛,高挺的鼻翼,絕美的唇形,無疑不在張
揚著高貴與優雅。
從第一次見面,夕